“陛下英明。”

听到王德毫无特色的马屁，李世民白了他一眼：

“仁贵的事情暂且不说，你这老货的演技倒是提升了不少啊。”

“嘿嘿，全都是陛下教的好。”

什么叫狗腿？

那就是在主人夸我的时候，我要以更加真诚的态度夸回去。

毫无疑问在这一方面王德同志做的就很到位。

听到王德的话语，李世民脸上的笑容逐渐浓郁：

“你这老货，没想到眼光也提高了不少。”

“全都是陛下教得好！”

……

伟大的哲人沃兹基曾说过，两个不要脸的人在一起发挥出的效果绝不是1+1=2,眼看着书房中的吹捧就要无休止的继续下去。

‘嗅，嗅嗅……’

李世民突然眯着眼睛在空中闻了几下：

“为何朕的书房里会多出来一股怪异的味道。”

话语落下，李世民已经向着四处闻了起来：

反正这里也只有他和王德二人，老李并不需要刻意的去保持自己的皇帝身份。

“嗯？”

经过短暂的辨别，李世民的目光落到了王德的脸上，此时的王德的脸上还残留着没有擦干净的‘汗水’：

“你今天没有用老六送来的‘香水儿’？”

说话时李世民露出疑惑之色：

香水的生意已经在长安城开展了起来，做为李世民的贴身太监，王德每周也享受着几瓶免费的香水。

“用了啊。”

这种能够遮掩自身异味的东西，王德当然不会放着不用。

看着李世民皱着眉头的模样，王德突然脸色一亮：

“莫非是奴婢口水的味道？”

话语落下，王德已经顺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向着鼻子凑去，同时嘴里解释道：

“为了让刚才的表现稍微真实一些，所以奴婢特意弄了点儿唾液充当汗……呕~”

话未说完，反倒是王德先一步发出了干呕。

‘噗通~’

甚至不等脑子反应过来，王德已经本能的跪倒在了地上：

“奴婢惊扰了陛下，还请陛下赎罪！”

“行了行了，都多少年了，难道还不清楚朕的性格？”

挥挥手让王德从地上起来，李世民这才开口：

“还不快些出去将脸上的东西清洗干净？”

“是，奴婢这就去。”

对着李世民露出一个笑容，王德也不浪费时间，直接急匆匆的向着书房外冲了出去：

虽说知道李世民不会因为这么点儿小事怪罪他，但是身为下人，有时候态度比行动更加重要。

“这老货……”

看着王德连滚带爬的离开的背影，李世民忍不住摇了摇头：

“在皇宫里居然吃韭菜鸡蛋！”

王德可不知道由于一场意外居然暴露了自己平日里的一点儿小爱好，此时的他正忙着清洗脸上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