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古没有跟着几个人进房间,而是跟着那个白衣女子走到了一边。
自从余古把白衣女子的面纱揭了下来,她就像是换了个人格一样,说话也不看着余古,盯着远处,声音温柔细腻地说道“敢问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余古那副嘴脸又重现了,他知道女孩子面子薄,对于挑逗性的语言和行为更是敏感。
他凑到那个白衣女子身边,她有了刚才的教训,看着余古凑了过去,赶紧往后边退了几步,故意和他保持距离。
余古想了一下笑眯眯地问道“姑娘你是这的这个吗?”
余古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妓院的一把手,江湖上称老鸨,可是他总觉得这个称呼有些不雅,对着那个姑娘比起来了大拇指。
白衣女子一下子就懂了他的意思,有些娇羞地掩面笑了起来,整理了一下情绪说道“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就直说吧,我尽力帮助你。”
余古和陌生人姑娘套近乎的套路,无非就是各种旁敲侧击地打探人家的底线和隐私。
在房间里的几个人从门缝里看着,余古和白衣女子聊得甚欢,蓝尘啧啧地赞叹着,和青鱼吐槽道“你可得看紧这家伙了,对于漂亮姑娘的嗅觉可是比狗都灵啊,你看看,这又勾搭上了。”
青鱼坐在桌子前安安静静的,从刚才她就开始有点不高兴了,看着他对别的女孩亲近,醋意不由得升起。
被蓝尘这么一说,青鱼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喻离在一边看着青鱼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闷闷不乐,知道她有些吃醋,赶紧圆场道“青鱼,你别多想了,余古不是那种人,他肯定是为了从那姑娘口中套话,出卖色相,逢场作戏罢了。”
顾白在一旁冷笑了一声,想起了胡果,悠悠地说道“他那是博爱,谁让他有帝王之相呢!”
喻离悄悄踢了踢顾白,让他闭嘴,笑着对青鱼说道“你要相信余古,我们都掉进老虎洞了,一定要团结起来,不要闹内部矛盾。”
余古此时在外边和那姑娘打得正火热,但是丝毫没有聊到正题。
他一点点拉近和她的距离,有意无意往她身上靠,这些举动乍一看确实有些唐突,但是这一切他都拿捏得刚刚好,丝毫没有引起白衣女子的警惕。
他看着情形也差不多了,直入主题道“你们这里有多少姑娘啊,她们一般都在哪住着?”
那姑娘立刻就警惕了起来,挂起了客气的微笑说道“这个可是机密,不能随便透露。”
余古笑着点了点头,没有放弃继续追问道“那你呢?接待客人吗?”
那姑娘被他这话说得笑得前仰后合,抿着嘴回道“怎么?你是要我接待你吗?”
他在试探,她也在试探。
“我要说是呢?”余古将计就计说道。
那姑娘被他的话噎得不知道怎么说了,干脆说道“你就别打趣了小女子我了,你请自便,小女子我就先下去了。”
余古看着那姑娘上了楼,知道没戏了,摇了摇头,灰溜溜地进去了。
一进门,蓝尘就大呼小叫地说道“咱的余公子终于回来了,欢迎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