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池宁开口:“这一仗,我们赢了。”
初阳听了这个消息,似乎是有些失望,眉头微蹙,哀愁立显。只不过她的头是低着的,绿狄看不见,又自顾自的说道:“盛染被软禁了。”初阳似乎有些惊讶,张了张嘴,可最后也什么都没有说。
绿狄见她没有反应,也没有动作,又是一沉沉默,绿狄的手慢慢捏紧,然后又松开,又捏紧,反复几次。
“他让我带话给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他会想办法救你出去。”说着绿狄站起身来,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拿在手里仔细摸了摸,“这块玉佩是他们家祖传的,是认可的象征,他叫我拿给你。”绿狄把玉佩摸了又摸,最后才上前递给初阳。
初阳听了绿狄的话,眼波微闪,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接过玉佩,拿在手里,也是仔细小心的抚摸。终于开口问道:“他,好么?”
绿狄又回去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好,这一仗虽然胜了,但是他更痛苦了。”说完,一杯茶一饮而尽。
而初阳的眼泪也在这时一下子就打湿了玉佩。
把玩着茶杯,绿狄问道:“你可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
初阳看着玉佩,然后摇摇头,绿狄见了,只说了一句:“我明白了。”
然后就出去了。刚刚走出牢房的门口,绿狄的眼眶也立马红了,泪光闪闪,但是最终却没有落下来。
而房内的初阳,看着玉佩,嘴角却慢慢浮现出一丝微笑,她正在回想着以前。
刘明刚“卡!”
池宁似乎还是不为所动,在那里怔愣了许久,才缓过神来,慢慢走到出来。
而那边的郑殊桐也一直控制不住的流眼泪,她的经纪人一直给她递纸巾。
刘明刚也过来:“不错不错,殊桐你好好缓缓,我们争取快点把下一场也拍了。”
一边抹眼泪一边哭的郑殊桐顿时瞪着傻了的眼睛:什么!我没有听错吧,刘导,你不是来安慰我的吗?
池宁见了,立马走过去:“初阳,不要伤心了,你马上就能出去了。”
郑殊桐听了:……
不过刘明刚却觉得这孩子真幽默,郑殊桐:刘导,我一定是看见了假的刘导!
日子一天天过去,池宁的生活很充实,每天都在拍戏拍戏,有时候没戏,她也跟着看,有时候也在剧组里面和那些老戏骨一起探讨,逗逗向真真和郑殊桐。
这一天,舒彦,荀照,郑殊桐三个人的对手戏,刘明刚手里的剧本直接飞到了舒彦的脸上:“你演的是什么东西!”
“我给你十分钟,演不好,以后你也别来了!”说完刘明刚就坐在一边,烟雾缭绕起来。
舒彦的经纪人立马上前赔笑:“刘导,不好意思,舒颜他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所以有些没状态。”
刘明刚也很无奈,挥挥手,就不再管了。
舒彦拾起剧本,自己默默地走到一边找感觉去了。
这时候,池宁刚好换好戏服出来,和舒彦打了个照面。池宁出于礼貌对舒彦问候了一下,舒彦看上去无精打采,脸色也不太好,“池宁,你能陪我说说话吗?”
“不能,我马上要去上妆。”池宁摇摇头。
舒彦失望的垂下头,前几天他请假是因为他的母亲出了车祸,当场死亡。他处理完他妈妈的后事,又立马进组拍戏,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