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凌俊宇直勾勾的看着程晓悠的眼睛，语气轻佻极了，“看来你是把我当做一个傻子。”

听到他的话，程晓悠十分羞愧。从他的眼睛里面，程晓悠看到了除了愤怒之外的，无尽的悲伤。凌俊宇那样哀痛的眼神，让程晓悠有些手足无措。

她本来就是敢爱敢恨，可是每次一到了凌俊宇这里，自己总是变得不像自己。非要鱼死网破，才会甘心。

虽然凌俊宇此刻十分愤怒，但是他并没有在捏程晓悠的肩膀，而是紧攥住她的衣服。

感受到凌俊宇的用心，程晓悠心里更不是滋味。抿了抿嘴角，程晓悠吐出干巴巴的两个字，“不是。”

闻言凌俊宇稍微冷静了下来，强迫自己放开程晓悠。然后慢悠悠的坐在一旁。

得到了自由，程晓悠看上去越发憔悴。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不知道是被凌俊宇吓的，还是病的。

心疼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程晓悠，凌俊宇忍住想要抱紧她的冲动，声音有些沙哑，“你给我解释一下。”

捏紧自己的拳头，程晓悠掩住泛起泪花的眼睛，“好。”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的?”凌俊宇看着程晓悠倔强的影，一阵心疼。

“你和顾娇娇见面之后的那一天。”微微扬起脑袋，程晓悠忍住不想让眼泪流下。

察觉到她的动作，凌俊宇眼神有些黯然，不过他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经过，所以硬着心肠，继续追问，“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