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和他讲讲,我们一起来。”
方知简也接到了何茶之的消息,“小简,过几天来参加修安庄的品酒会,给韩老头那里加加分,外公帮你在韩家拿到满分。”
宋锦书瞅着面前的五个男孩,“过段时间,要不要带你们名正言顺喝酒,绝对是中国市面上能喝到的最好的酒,百分之百最好的酒,自家的葡萄,不比法国的差。我可以给叔叔阿姨们送几瓶红酒,对身体好,睡前喝一杯,逢年过节送礼也是很好的。”
“但是小瑜格子你们两个得去上课,这就不好,不能厚此薄彼。”她还是想让他们五个一起参加这种场合,左想右想,“怎么办呢?”
方知简一直对于宋锦书话很多很密这件事很好笑,算是一种欣赏,毕竟在人前宋锦书冷漠得像个雕塑,“别急,看看能不能把课调一下看。”
“我来搞定,好好吃饭。”
叶期景呆在盛开的宿舍实在是坐立难安,“盛开,我不是故意和大哥对着干的。”
提到盛钧儒,盛开睁开眼睛。
“你和我哥怎么了?”
“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是大哥和沈河清结婚。”
一猜就是这件事。
“这件事没有人说你做错了,你认识沈河清的时候她就是沈天逸的女朋友,你先入为主无可厚非,但是现在她已经是我大哥的妻子,是我大嫂了,你还是方方面面在为沈天逸那个混蛋说话,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盛开对于叶期景的芥蒂就是在此。
“我哥本来是想留下河清姐的那个孩子的,就当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你倒是帮河清姐把孩子拿掉了。”
叶期景并不觉得这件事自己有做错什么,本来作为医生,他就是需要征求孩子父母的意见,沈天逸那个混蛋样子顶不上什么事,沈河清决心要拿掉孩子重新开始,他只是尊重了沈河清的意愿罢了。
有些话,想说却没有说出口。
他回想着沈河清的决绝,“沈河清给我说,她拿掉这个孩子,是为了重新开始,不再和过去有任何羁绊,尤其是不再和沈天逸有任何羁绊。”
盛开冷笑一声,想到沈天逸那可憎的嘴脸,“说得倒是轻巧,孩子拿掉了,沈天逸恨不得天天搬个板凳坐在我哥家门口,成天恨不得拿着大喇叭在那里吼,神经病男人。”
盛家所有人都厌恶极了沈天逸。
盛开自然不例外。
“看在我大嫂总是给你说好话的份上,我就不计较这件事,吃饭了吗?”
叶期景一做完手术,就来了近水轩,根本来不及吃饭,“还没呢。”
“出来吧,我带你吃饭去。”
盛开没有问叶期景的意思,直接点了菌汤锅,宋锦书和叶期景两个人,都是出了名的玻璃胃,稍微沾一点点辣,就疼得要死,大家都明白,自然不会犯这个雷区。
叶期景这么许久终于得到和盛开一起吃饭的机会,安安静静的,像是叶家公子,稳重地吃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