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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在上面,以女王般高傲的姿态结束了这场战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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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年从小丧父,母亲起早贪黑把他带大,为了他不曾再嫁。

江瑾年虽然是混的,可也还算上道,油走于灰色地带,从不越界,口碑很好,唯一的缺点就是,是个妈宝。

听说混球儿子堵了医院的门,江母立时火冒三丈。

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这样闹下去,要耽误了病人救治,岂不是等同于杀人!

风风火火地跟着医院的人往警局赶,这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一场纷争就此平息,夏婉以一当十,劝退了众人,也叫江瑾年刮目相看。

再见,她是电视上新闻里的主角,站在高大俊朗的男人身旁,正携手为在贫困山区捐建的卫生所培土奠基。

江瑾年这才知道,上次闹事的医院,就是夏家的产业,而身为长女的夏婉已经嫁做人妇,旁边这个叫做司俊青的精神科医生,便是她的丈夫。

心中有些酸涩,有些无奈。

以为好好努力,一步步往上爬,终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和她匹配,现在看来,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罢了。

别说她已经嫁了人,就算还是单身,夏家的千金大小姐,也不是他这样的平民百姓可以觊觎高攀的。

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只当是一场黄粱美梦,终究有缘无分吧。

可上天偏爱和他这样的实心眼开玩笑。

就在他灭了幻想,以为已经成功收住了心时,老天爷再次把心心念念的可人儿送到了他面前。

夏婉在他的酒吧里醉得不省人事,要不是手下怕生事端,前来禀报,他永远都不敢想象,当初霸气凌人的女王会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带她到自己的休息室安顿好,看着衣着凌乱,睡意昏沉的佳人,他可以趁虚而入,却还是止住了冲动。

他的女王,他不忍心伤害她半分。

那一夜,不知冲了几次凉水澡,他还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贪恋着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醒了的夏婉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凌厉气势,只不过面对他,多了几许柔情感激。

夏婉成了酒吧的常客,一来二去,他们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直到那天。

那是夏婉的结婚纪念日,可她惦记挂念的丈夫却宁可去一穷二白的山区替留守儿童做心理建设,也不愿意留在她身边一起庆祝。

家族联姻终究成了令他心生厌恶的枷锁,叫他避之不及。

幻想了许久的美好在这一刻轰然坍塌,夏婉知道,无论怎样努力,她就是无法走近他,让他多看一眼。

拼命地灌着,想用酒精麻醉自己,好让她忘却司俊青带来的伤痛,可迷迷糊糊中,她还是忘不了他。

江瑾年怕她出事,想要拦她,却被她一把搂住,发了疯似的吻着他,求他不要离开她。

压抑了许久的谷欠望终于在这一刻喷薄而出,在酒吧的休息室里,他冲破道德的底线,无耻地要了她。

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完全进入后,看着那刺眼的一抹鲜红,他有多震惊。嫁做人妇已久的夏婉,居然还保留着最可贵的第一次!

当时,他又恨又恼,后悔不该一时冲动坏了她的名节,可听到她口中声声唤着的,依旧是俊青,他又被怒火烧了心蒙了眼。

司俊青,这么好的老婆你都不珍惜,就不要怪我给你戴绿帽子!你不疼她,我来替你疼她!

滔天巨浪袭来,男人引领着她沉沉浮浮,要了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疲倦似的。

那是他最幸福的一晚,却也令他心碎不已。

醒来后,夏婉看着自己yi丝不gua地和他纠缠在一起,吓得花容失色,慌忙套上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

打那以后,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完全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酒吧她再也没来过,打她电话成了空号,找去医院,说她已经离职。

夏婉就好像是一个虚幻空无的梦,莫名闯入了他的世界,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后来,他听说她生了个儿子,想必一定是寻回了她的幸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吧!

再后来,他又听说孩子夭折了,想必她一定伤心欲绝吧!

想要去安慰她,可她有先生在,他又算是什么角色?说不定于她而言,只是肮脏不堪的污点罢了!

对他避之不及,只怕夏婉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的吧!

江瑾年没想到,三年后,她会主动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还是他的酒吧,还是那个位置,还是一样摇晃着酒杯抒发虚无寂寥。

江瑾年还以为自己思念成疾,眼花看错了,可确定了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他反倒定住了脚步不敢上前了。

她还记得他吗?还在怨恨他吗?她,想见他吗?

江瑾年远远地凝视着她。

能和她身处同一空间,呼吸同样的空气已是万幸,他哪还敢再有过多奢求呢!

也不知是江瑾年的目光过于灼热,让她有所察觉,还是经历过肌肤之亲后的心有灵犀,夏婉居然扭头朝他这边看了过来,目光不偏不倚落在了江瑾年欣长的身影上。

举起酒杯向他嫣然一笑,江瑾年顿觉火烧,沉寂冰封的心一下子重又温暖了起来。

她请他喝酒,他陪她聊天,一如那晚之前的他们,是可以互诉衷肠的朋友。

直到酒吧打了烊,热闹散去,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俩。

她的眼中有他,英朗刚毅。

他的眼中有她,娇小迷离。

她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如珠落玉盘,“江瑾年,他不要我了,你还愿意要我吗?”

天知道江瑾年听到这话的时候有多么心潮澎湃!

那一晚以后,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做梦都想跟她再续前缘。

现在,她不但回来了,还主动开口愿意和他在一起,这感觉,比中了彩票头奖来得还要兴奋刺激!

“要,婉婉,和我在一块吧!”江瑾年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眸子里泛着晶莹的泪光,连带着声音都在微微轻颤。

夏婉,你可知道,这一天,我等得有多辛苦!

当晚,江瑾年就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有多想她,他要她,狠狠地要她!

等夏婉再次醒来,江瑾年依旧握着她的手,趴在床边悄然睡去。

夏婉的凤眸一闪,嘴角边勾起一丝阴狠的笑容。

江瑾年,如果说之前的醉酒失足让你坏了清白占了便宜是老天无眼,那三年后,你以为,还可以幸得老天眷顾,肆无忌惮地占我便宜吗?

我的不幸由你开始,也要在你这儿终结。江瑾年,你等着,我会叫你不得好死,为你的禽兽行径付出代价!

心里这样想着,指尖插入江瑾年的发丝勾动了下,扯起了他的一缕黑发。

许是被疼痛惊醒了,江瑾年倒抽一口冷气,揉着脑袋睡眼朦胧地坐起了身。

夏婉瞬间变脸,浅笑盈盈地看着他,略带俏皮,“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江瑾年看着夏婉精神好了许多,悬着的心也稍稍安慰了些,“你醒了,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吃的。”只要你能从阴影里走出来,别说这一点疼痛,要剜心割肉都行。

夏婉看了眼窗外明晃晃的太阳,心事重重地问了一句,“几点了?”

“三点,外面正是热的时候,先在这儿呆会儿吧,等太阳落山了我陪你出去走走透透气。”

夏婉强打精神撑着坐了起来,“不行,陪我去个地方,你也该见见他了,或许,他也想见见你。”

夏婉故作神秘,倒叫江瑾年来了兴致。

她想带他去见谁,她的家人吗?

难道她真的认定了他,想公开他们的关系?

亦或是去见司俊青,向他正面宣战?

不管哪一种可能,江瑾年都觉得是天大的好事。

守得云开见月明,苦熬了三年多,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好,那我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出发!”江瑾年的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暖,比春风还要醉人。

“嗯。”夏婉乖巧温驯,媚眼生姿,仿佛是最幸福的新娘,等待着走向红毯的那一刻。

只是江瑾年看不到,他转身后,夏婉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那一抹肃杀的戾气,“尹寂夏,你毁了我的幸福,扼杀了我的儿子,我要你和你的孩子血债血偿!”

江瑾年翻出了压箱底的西装,穿得真就跟个新郎似的,洋溢着恋爱的甜蜜。

只是他再没想到,夏婉带他去的,却是萧条肃杀的公墓。

虽然是炎炎夏日,烈日当头,可行走在寂静无声,不见人影的墓园里,江瑾年还是有些脊背发凉。

她要带她去哪儿,拜祭已故的长者吗?应该是的吧。

这样想着,两人已经走到了一座墓碑前。

黑色大理石的碑座上孩子胖嘟嘟的笑脸煞是可爱,鎏金的大字映入眼帘--“爱子夏守一,生于……”。这是,夏婉的孩子?

江瑾年刚想问她是不是想孩子了,以后还会再有的,不要太难过。

安慰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得出口,夏婉的一句话却让江瑾年顿觉头皮发麻,五雷轰顶一般。

“一一,爸爸妈妈来看你了,你在那边好吗?”

顾不得烈日下石碑水泥地的灼热滚烫,夏婉跪坐了下来,抱着石碑像是抱着件名贵的瓷器,小心翼翼地轻抚着照片上孩子纷嫩的面颊,两行清泪便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

“夏婉,你说什么,孩子的爸爸,是谁?”虽然刚才夏婉的话语很轻,可还是重重地砸在了江瑾年的心尖上。

她说,爸爸妈妈来看一一,她是妈妈,那他,是这孩子的爸爸?

不会的,他的孩子,他都还没见过,也全然不知道他的存在,怎么会就这样离开他?

不会的,一定不是这样的!

夏婉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汽,怔怔地看着他,只剩绝望的痛苦。

见她嚅动着嘴唇半天没有出声,江瑾年有些急躁了,下颌绷得紧紧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一瞬不瞬地盯着悲痛欲绝的女人,大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死命地摇晃了几下,手指都快陷入她的皮肉里,“说,告诉我夏婉,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谁?”

夏婉依旧没有回答,只是仰天苦笑,晶莹的泪珠在毫无荫蔽的烈日下闪着璀璨的光,亮得刺眼,那嘴角的笑容更是诡异的苦涩。

她着了一袭鲜红的雪纺长裙,裙摆散开,随着微风轻摆,像极了悲哀凄凉的彼岸花,点缀在黑色的墓碑旁,令人心悸。

“呵呵,江瑾年,我以为你和他不一样,想不到你也是这样无情无义!”

夏婉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让江瑾年的心不住地沉沦。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

他摇着头,转而看向墓碑上天真无邪的孩子。

“婉婉,告诉我,孩子,到底是谁的?”江瑾年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还是不敢相信,非要亲口听她说出才会死心。

“司俊青不要我,你不要我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残忍,非要把我逼死才好吗?”夏婉冲着江瑾年大声咆哮着,压抑许久的委屈怨怼就像气泡水,被江瑾年这么一激,冒着泡泡喷涌出来。

你不要我的孩子!

江瑾年满脑子里都是这句话。

他几时不要她的孩子?

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里,他都在痴人说梦。

要是她能留下,他会给她温馨的家,再生两个孩子。

每天傍晚,牵着孩子的小手一起散步,每天清晨,带着孩子迎着朝阳晨练,生活中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此了吧!

只是现在,他的孩子,他还没有见上一眼,抱上一抱,甚至都还不知道他的存在,就已经被无情地扼杀了。

孩子,孩子……

“啊!”江瑾年仰天长啸,额头上青筋暴出。

男儿有泪不轻弹,而他此时,却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苦楚,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汩汩地流了出来。

“瑾年!”夏婉见时机成熟,一把搂住了江瑾年劲瘦的腰肢,“瑾年,是尹寂夏,是尹寂夏那个践人害死了我们儿子!”

江瑾年一愣,不是说孩子是司俊青扼死的吗,怎么会变成了尹寂夏,这个尹寂夏又是谁?

夏婉哀嚎着哭诉,“瑾年,别放过尹寂夏,要让她不得好死,血债血偿!”

江瑾年将泣不成声的女人一把揽在了怀里,“婉婉不哭,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一定给儿子报仇雪恨!”

抹了抹泪,又在孩子的照片上轻轻一啄,像是万般不舍,夏婉这才开了口。

“尹寂夏是司俊青的姘头,已经好了很多年了,确切地说,在我和他结婚前就好上了。虽然给司俊青生了个儿子,可她出身下贱,一直进不了门,就被司俊青金屋藏娇养在外面。”

说着,夏婉还不忘抬头看看江瑾年,见他眸子都被烧红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心中暗喜,又接着摸黑,“我生下了一一,她以为是司俊青的孩子,怕一一和她的儿子争家产,就煽风点火,说我在外面偷人,孩子是野种。司俊青起初还不信,背着我偷偷做了亲子鉴定,真的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一怒之下,就把我的一一……”

夏婉哭天抢地,“一一啊,我可怜的孩子,你还那么小!要不是尹寂夏那个践人,司俊青也不会痛下杀手,尹寂夏,还我孩子,还我一一!”

江瑾年攥紧的拳头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尹寂夏是吗,你等着,我要你和你的孩子偿命!”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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