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黑心肠的小人,自然要用极端的手段。不过母亲放心,白家的产业,我会分毫不差地交还给姨夫和绍光,我不过是帮他们清理门户罢了。”
有了傅莫骞的保证,司媛媛这才稍稍安心,“可是当年的事。。。。。。”
傅莫骞不屑地冷嗤,“就凭他这点所谓的‘证据’,想告倒我那是天方夜谭。”
他这点小伎俩,也就唬唬母亲罢了,想威胁他,没门儿!
知道母亲也是一番好意,傅莫骞报以浅笑,“母亲,以后再要发生类似的事情,您大可以不必理会,第一时间交给我就好。我是您儿子,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
司媛媛知道,傅莫骞没有点破,也是在怪她自作主张,酿成大祸了。
是呀,当时护子心切,让司俊青那么一吓,也没多想,就把秘密基金交了出去,这回真是给他惹大麻烦了。
两手紧紧攒着,司媛媛难得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好,我知道了,不会有下回了。”
弄清了司家秘密基金的事情,傅莫骞绷紧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些。
“好了母亲,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您赶紧把下人都召回来,恢复如常就好。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了母亲啊!”
司媛媛的脾性,傅莫骞是清楚得很的。
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没个人伺候怎么行?
看着大大的宅子里空空旷旷的,只怕她连一个晚上都呆不下去吧!
“那是!我呀,这就让他们都回来,人气旺了,热热闹闹地才好!”
见母亲心情舒畅,喜笑颜开,傅莫骞把握时机,忙不迭问道:“母亲,您和江迟到底什么关系?”
从儿子口中再次听到“江迟”二字,司媛媛如五雷轰顶,握着水杯的手一松,“吧嗒”一声脆响,水杯应声落下,白瓷的碎片混着茶叶溅了一地。
幸亏水已经不烫了,要不然,不被瓷片划伤,也要被热水烫伤了。
母亲的反应都在傅莫骞意料之内。
勾起唇梢冷笑笑,傅莫骞蹲下身,小心地清理地上的一片狼藉。
“要不是有司家的秘密基金助力,这会儿,华盛已经是我的囊中物了。”傅莫骞的语调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仿佛,就是个局外人,在客观地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罢了。
“你对他下手了?”司媛媛目瞪口呆,“你怎么可以这样,他可是。。。。。。”情急之下,她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傅莫骞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耐心地等待下文,“他是什么?一个在傅家干了不过一年的保镖,手上握着您一个小小的把柄,您惧怕他,帮他开公司发家致富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他还敢威胁您,让您动用基金的钱帮他?呵,这个江迟,还真是胆大包天,给他点颜色就开染坊了!”
“不是的!”司媛媛急忙辩解,“我真的没有帮他,不是我!”司媛媛一脸焦急,恨不得立马赌咒起誓。
傅莫骞不疾不徐地拍拍手挨着司媛媛坐下,“好,就算这次是司俊青出手相助,帮他渡过了难关,那上次收购鸿远的股票总该是您授意的吧?一个小小的华盛,没有雄厚的财力支持,怎么可能有胆去碰鸿远?”
傅莫骞当时就觉得奇怪,不过得知了司家秘密基金的存在,立马就想明白了。
母亲这是想借华盛的手,吞下鸿远逼傅承儒下台。
被儿子揭穿,司媛媛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我,不是,我是。。。。。。哎。。。。。。”知道越描越黑,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司媛媛语塞,叹口气无奈地垂下了眼帘,“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吗?他不愿意把鸿远交给你,我就得替你想办法,总不能便宜了外人。”
“母亲!”傅莫骞语重心长,“您和父亲斗了几十年,还没明白过来吗,越是强势,只会把父亲越推越远。答应了您鸿远我一定会拿下,您又何苦再多此一举呢?”
“那不是怕你只是说说,哄我寻开心的嘛!再说了,鸿远里本就包含了我的嫁妆,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司媛媛理直气壮了起来。
哎,这回轮到傅莫骞叹气了,他知道,母亲高傲要强的心性,注定和父亲走不到一起。
“好,那你们的事我不管了,不过您必须老实告诉我,江迟和父亲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为什么要对父亲穷追猛打?”
“因为,因为。。。。。。”司媛媛心乱如麻,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不能叫他知道真想,不能让他恨一辈子!
紧要关头,一通电话救了司媛媛一命,保镖来报,尹寂夏有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