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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兆安思考之余,还不是的留意着周围的巡逻情况,他坐在靠墙的位置,以自己为中心,面前是北面,自己这一方向是南面,左右分别是西东方向。
有一扇小窗户在西面,小窗户完全与血牢一样的构造,想要从这里突破也许很难,东面就是血牢的门,这个天牢房里有一百多人,但是却不拥挤,可见天牢房之大。
天牢房里当做家畜饲养的达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是一个时辰内就要死的。
天牢房是这么分配的,不知道地人灵是怎样分布的。
南宫兆安当然也不会在这里闲着,既然靠着墙坐,那肯定也要做点什么,比如开个洞什么的。
南宫兆安背着手从存放戒内掏出一把小匕首,将圣力集中于匕首上,开始像老鼠一样凿洞。
声音不大但却可以被掩盖住,血牢里无时无刻都有声音,有惨叫声,求救声络绎不绝,每天在这里就像是不分昼夜,声音一直存在,根本无法入睡,天牢房里,声音还不算是太嘈杂。
但是云冰这里的人牢房就不一样了,这里的人实力不如天牢房地牢房,多半是普通的居民,被抓到这里以前修炼的技术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只懂得一个本能,那就是求生,求救声此起彼伏。
南宫兆安和云冰被抓进来之后,被抓出去的人不少,但是却始终没有南宫兆安与云冰的事。
而终结这一切的,是南宫兆安被抓走了。
南宫兆安并没有被抓去放血,这也是南宫兆安意料之中的事,帝茨抓他们的原因,首先就是折磨他们,就好像实在折磨着南宫封和景逸一样。
帝茨的内心,从他一开始决定冶炼禁术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扭曲了,正如他另一半的脸,恶心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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