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缺的手怎么样了?”楚兮不答反问。
阿越帮她们盛好粥后,就自个儿忙去了,每次许阮清和楚兮在一起,她都不乐意在场。
“需要打一个月的石膏。”楚煜说:“消息还挺灵通,就为这事回来的!”
“可不是!”许阮清抢过话好像比楚兮更关心吴缺缺:“好在只是打石膏,应该很快就会好,没受别的什么伤了吧!”
楚煜心里纳闷,她怎么会跟缺缺的事情扯上关系:“其他没什么问题。”
“我说没事吧,你又不信,现在,你哥哥说的你总该信了吧”许阮清松了口气,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打一个月的石膏叫没事?”楚兮反问。
许阮清被楚兮当着楚煜的面毫不留情的怼,面子上挂不住,当即拉下脸来:“那你还想怎样?你朋友就是什么善茬啦,都把人打成那鬼样了。再说,她那手只是受伤,又不是永远都断了。”
听到这,楚煜才明白,许阮清是替华和镇求情来了,只是他俩……
“她的手要是永远断了,华和镇那条狗命也别想要了。”
楚煜搅动海鲜粥的动作顿了顿。
楚兮不高兴的时候会说出来让人知道,真正生气的时候反而不叫不嚷,越是这样面无表情气压低沉的说话,越是让人心里发寒。
许阮清被楚兮一句不轻不重的话,震得心惊肉跳,眼眶突然红了。这明明是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女儿,可她对自己比对任何人都要生疏冷淡,就连那打工的保姆都能得到她的好脸色,自己却捞不着她半点好。
不偏向她、不帮助她也就算了,连好好和她说句话都不行,就会冷冰冰的对她说些吓人的话。
楚家有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楚兮和许阮清发生争执,谁都不能劝,一旦谁参合进去,许阮清就有本事把两个人的战争,演变成一场对楚兮的批斗会。
许阮清知道楚兮真的生气了,不好再火上浇油,就冷嘲热讽的自个儿嘀咕:“你朋友就那么金贵,一条胳膊能抵别人一条命。”
她到处乱飘又不屑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楚煜身上,突然想起今晚叫他回来的目的,底气顿时足了些:“你当着你哥哥的面说这种无法无天的话,合适吗!那法院判人死刑还得讲究证据呢。”
楚煜名校法律专业研硕连读,毕业后,通过司法考试,成为公务员进入法院系统,之前一直在法院实习,后因为身体缘故,休了一年病假。
楚煜见许阮清将话题抛到了自己身上,再沉默也不合适,刚要开口,就听见楚兮懒洋洋满不在乎的说:“我不会要他的命,就卸他一条胳膊。”
楚兮放下汤匙,看着楚煜,神情语气瞬间换了个人似得:“你要不要先去我房间看看我新买的手办,有一个是给你准备的。”
“只给我准备了一个?”楚煜知道她有事要单独和许阮清谈:“阿姨,你们慢慢吃,我去看看我的礼物。”
“……”许阮清看着碗里一口没动的粥,气不打一处来,叫你回来就是帮忙说服楚兮别对华和镇乱来的,真是没用。
“你要喜欢就都拿走,都是限量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