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听完姜岩说的事默默点了一根烟，他抿着干燥的双唇，形成笔直的一条线。

他瞥了一眼姜岩，“你这想法很大胆。”

姜岩：“只是猜测。”

老于：“不是心疼女朋友？”

姜岩：“……”

老于看着姜岩一副“老子跟你没话说”的样子，把烟灰弹进旁边的垃圾桶。

“这事太大，得向上级汇报，按照你的想法，这个犯罪集团最起码囊括两省。”

姜岩蹙眉，“暂时只是推测，只是江漫的事情我不会如此，因为之前你说过，南城隐藏着拐卖组织，抓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角色，正好我这次去连县遇见了以前的同学，他也怀疑在这些乡村之前有隐秘的拐卖线，都是以农村留守少女为主，你想一下，我跟你说过的地理位置。”

老于叹口气，“我知道。”

姜岩：“这么多年，关于这个犯罪集团，你们就没有什么进展吗？”

老于：“三年前有过一次围剿，只可惜幕后人逃脱，后来他们好像换了个头目一样，做事格外细致小心，又狡猾的跟狐狸一样，愣是让你抓不到一丝把柄。”

姜岩沉默，这必然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老于拍拍他的肩，“但即便事实不是如你猜测的这样，你女朋友的事情也一定有蹊跷，还是建议你查一下。”

姜岩嗯了一声，“已经着手在查。”

江漫不知道姜岩私下里已经开始在查她的事情，每天依旧过得很充实。

三天后，姜岩收到了一封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