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武组长,不知武组长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啊?”
陈天赐语气淡然,说话的同时,还拿起另一个手柄,一起和妞妞玩起了游戏。
妞妞兴奋的不断大喊,吵得电话那头的武成华都有些烦,忍不住蹙眉问道:“你今天做了什么事还需要我说吗?上次我跟你说什么来着。”
“武组长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某些人又告了我的状?”陈天赐不以为然的反问一句。
“哼,你做的事还得等别人告你的状?就冲你这认识,我看这次也必须重罚你不可。”
武成华语气十分冷冽,严厉地训斥一声后,很快又道:“根据我了解到的事实,你这次不仅爆了一梨牛奶运输车辆的轮胎,还派人投石砸伤了一梨牛奶厂的运输司机,简直最无可恕。”
“武组长,话可不能瞎说,这些事都得讲究证据,您不能听胡劲柏的一面之词啊。”武成华紧跟着说道。
“哼,一面之词?人家胡厂长手里头有你的证据,你手下的人离开前,把奶皇牛奶厂的工作牌都落下了,你还不承认?”
武成华一听陈天赐还不承认,直接把证据亮了出来,看他还怎么狡辩。
陈天赐脸色一冷,眼眸中闪过一道神秘的目光,笑容又逐渐浮现了出来:“武组长,既然您都拿到证据了,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还是上次的话,我陈天赐做过的事我可以认错承认,但是没做的事,我坚决不会承认,今天我的确派人爆了一梨牛奶运输车辆的轮胎,他们也砸了车,但是并未砸伤任何人,这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还请武组长明察。”
“这么说来,胡劲柏说的这两件事,你是真的做过了,陈天赐,我上次跟你说过什么?一梨牛奶厂是你们县城重点企业,你不可以阻碍他们的发展,现在你倒好,不仅阻拦,还变本加厉的伤害一梨牛奶厂,我看你的厂子是想受重大的制裁。”
武成华越听陈天赐不屑的语气越愤怒,狠狠的说道。
陈天赐却格外淡定,情绪十分稳定的说:“武组长,如果我说,我能帮你搞定我们县城的外汇问题,这件事你还跟我计较吗?”
“你说什么?”
武成华一下震惊当场,外汇问题目前是每个地方的难题,尤其快到了年底,不少地方都因为外汇率太低,完不成各个项目的指标。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想着拿大厂来吸引经济,在年底冲一下地方的经济新高,从而弥补外汇不足的缺陷。
如果能解决了外汇问题,那当然是又快又好!
只可惜,外汇问题的困难对他们来说,远比靠大厂吸引经济要难得多,就连他们都没有办法,陈天赐能争取到外汇?
“陈天赐,你知道什么是外汇吗?又知道得到外汇的难度又有大吗?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平时在县城这种小地方逍遥惯了,就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武成华怎么想,陈天赐都没有可能拿到外汇,唯一的可能就是陈天赐在吹牛撒谎。
陈天赐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实不相瞒,外汇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很难,但是对我来说却极其容易,我现在手头就有不少外汇,足以缓解武组长心头的危机,如果武组长信得过我,可以给我五百万的现金,我先来为您兑换一笔外汇,您到时自然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多少?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