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夕诺见白澈看了过来，解释道：“我也进宫。”

白澈点了点头，上了自己的马车。

凤夕诺看着白澈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先不说对她的态度，单是前后性格的对比，变化之大，也让人觉得无法接受和适应，之前跳脱多话的一个人，现在这么不苟言笑。

坐在白夜的马车上，凤夕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九皇子好像和之前不大一样。”

白夜愣了一下，苦笑着说道：“他在我面前，就是那副样子，我不在的时候，和我在的时候，他的性格是截然相反。”

“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俩？”凤夕诺也不知道该不该问，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没什么，其实我们小的时候，关系很好。他性格活泼好动，我就比较沉闷安静，刚好一静一动，不会发生什么争执，而且在某些方面，我们的看法都很一致。”白夜说着便陷入了回忆。

许久后才继续说道：“后来，长大了，因为很多的事情，再加上我被人诟病，我和澈儿的关系也没原来好了。”

“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事，就算关系不好了，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凤夕诺肯定的问。

白夜笑了笑：“夕诺你还真是玲珑剔透，有一次皇家狩猎，就在幻夜森林的边缘，是幻亦国的尊圣带着几个尊王去圈出来的地方，不算危险，但也有一些魔兽。

就在那次狩猎里，澈儿因为追一只魔兽，走丢了好几日，等找到他，他已经昏迷了，再醒来时他对我的态度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那这样说的话，关键的问题，还是出在他失踪的那几日，究竟是为了什么？”凤夕诺问的话，正是白夜这几年想不通的，奈何根本无从查起。

“对了，听说幻亦国的尊圣是接近尊皇的存在，他究竟有多厉害？”听到尊圣二字，凤夕诺想起凤绍卓当时跟她说的四国情况，忍不住开口。

白夜看了看思维跳脱的凤夕诺，皱着眉叹了口气。

“什么接近尊皇的存在，那是近一千年前的事了，那个尊圣已经不在幻亦国了，如今的这个尊圣是后来晋升的，只是奇怪的是，听说他这几百年，一直停留在尊圣一级初期，哪怕一直在闭关也到不了中期。”

“这很正常吧，不是说越到后面进阶越难，尊圣啊不是更难？”凤夕诺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了然。

白夜却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进阶难的是修士到尊者，再到尊王这个阶段，有些人或许只能跨过第一阶，或者第二阶。

一旦到了尊王，那么就是稳步前行的一种状态，不可能会在一个阶段滞留太久，至于多久进阶是和个人资质有关。

况且尊圣的生命虽然延长了，但也是有限的，几百年连一级内的，一个小进步都没有，这完全不合常理。”

“原来是这样，尊圣在哪？”凤夕诺眼睛发光的看着白夜。

白夜好笑的弹了下，对面凤夕诺的脑袋：“别想了，你是见不到的，况且他也就是普通人的模样，虽然好几百岁了，也没变成老妖怪。”

一旁的苏星渊，听着白夜的话，也笑了笑，看着凤夕诺：“夕诺姐姐，看来二皇子很了解你，都知道你就是好奇，想去看看尊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