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聂飞起得很晚,他是被江苹这房间里的油烟味给呛醒的,江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聂飞昨晚跟她运动了一场,她知道得给聂飞补一补。
所以一大早就悄悄地起床去市场里买了鸡蛋和山药,又给聂飞油炸了他以前最喜欢吃的面粉丸子,只是这房间太小了,油烟味不能及时散出去,聂飞在一阵咳嗽中醒来。
“你醒了?”江苹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此时的她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早上喝一碗热水对身体有好处,我给你熬了汤,补补。”
“很不错啊,知道小牛昨晚把旱地给耕滋润了,今天还知道犒劳小牛啊!”聂飞哈哈笑道,就从江苹手里把碗接过来。
聂飞的话把江苹给弄得面红耳赤,昨晚这家伙简直就是欲求不满,不断地索取,而且那家伙很大,弄得江苹今天起床走路都不自然,还觉得下面有些火辣辣地疼痛一般。
而且也许是江苹好久也没这么兴奋了,昨晚也非常卖力,两人都有些如痴如狂,但有句俗话说得好,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啊,江苹还是很注重这些的。
“以后不要乱说。”江苹红着脸小声道,“姐以后不嫁人了,但是姐也不会嫁给你……”
“我明白了。”听到江苹这么说,聂飞有些黯然伤神,他已经明白了江苹的心意,她可以做聂飞背后的那个女人,但绝对不会走到台前来。“姐,如果遇到合适的,你也可以再嫁的。”
江苹的这番心意让聂飞有些不忍心把江苹栓在自己这里,人就是这么一种容易犯矛盾的动物,当初聂飞发现江苹要离开自己吧,舍不得,现在江苹乐意跟在聂飞后面,聂飞又让江苹遇到合适的就走,怕自己耽误她。
又或者聂飞也觉得,他还没完全做好这种把江苹栓在身边的准备。
“对了,这房子不能再住了,这里脏乱差,我想办法给你租套房子去!”聂飞看了一下四周,江苹也不置可否,两人吃完早饭,聂飞就拉着江苹去了房屋中介所,很快选中了一套房子,聂飞交了一年的租金。
等到帮着江苹把东西搬过去,都已经快中午了,江苹打算去菜市场买点菜,这也算是两个人的小窝,聂飞就想着拿出手机来看看时间,结果发现手机关机,他暗道一声不好,万一乡里有什么事情联系不上自己那岂不是糟了。
结果刚一开机,就是好多条短信,有林广平打来的,有彭正盛打来的,聂飞又急忙给彭正盛回了个电话过去,彭正盛的办公室应该有人,只说了句让他赶紧回来就挂了电话。
聂飞就只得辞别了江苹,在街上招了辆车租车,风驰电掣地朝港桥乡赶去,到了乡里就直接敲开了彭正盛的办公室。
此时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彭正盛坐在会客沙发上,旁边还坐着一个人,正是农技站的站长林广平。
“彭书记,不好意思,我去县城看桃花坞的树苗子了。”聂飞略带歉意地做了个解释,就赶紧走了进来,彭正盛示意聂飞坐下,又散了一支烟给聂飞。
“刚才林站长已经去给老郭作了汇报了,我叫林站长过来了解一下情况,你是分管农林渔牧的,你也要好好听听!”彭正盛的脸色有些沉重,聂飞就看了看林广平一眼。
此人四十多岁,年纪也不大,因为农技站本身做的就是服务农业,推广先进农业科学生产知识,所以他常年都泡在农村,皮肤显得有些粗糙,以前聂飞跟林广平也没什么交集,就是当选副乡长后,还没跟他碰过头呢。
“行,那我就跟聂乡长再汇报一下!”林广平便冲聂飞笑了笑。“今年我们应县农业局的要求,在我乡的大漠、梭罗、梁桥三个村子做最新的晚熟稻推广试点,现在快十月份了,稻子也都差不多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