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聂飞和邵波就已经到了洪涯县,跟古言联系了一下,邵波就直接将车开到了古言的公司,本来聂飞要请邵波去吃饭的,不过邵波没答应,说回家有事,聂飞估摸着邵波回去跟他父亲汇报一下省城的情况。
“走吧,去澜庭别院吃饭去。”古言笑着挽住聂飞的手,“两天没见,怎么瘦了?在省城减肥的效果那么明显吗?”
“别提了,估计是操劳的!”聂飞带着些许无奈的笑容钻进了车子里,古言发动车子朝澜庭别院驶去,还是古言那间专用的包间,只有聂飞和古言两个人,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你把具体的情况给我说说。”古言给聂飞倒了一杯茶,这才用手臂撑着脑袋问道。
“本来开始都还挺顺利的,不过去省城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一点事情……”聂飞就有些无奈地把跟沈严谨的冲突给说了出来,听得古言也一愣一愣的,她也没想到事情还就这么凑巧。
“不过就算你没得罪那个沈严谨,也一样拿不下来这个出口。”古言听完聂飞的讲述略微一思索就道,“你根本没有钱去打通这个道路。”
“是啊!”想到这里,聂飞也就无奈地点点头。“我的眼界还是太低,只是到了县里这个境界,压根就没想到市里、省里是一种什么样的层次,这不是一点点礼品就能白屏的事情。”
聂飞这次到省城最大的收获就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叫做到了那座山坡就得唱哪首歌,同时他也明白了,自己这点眼光放在省里,那简直就是犹如大海里的一叶小舟。
就拿给高传民送礼这件事来说,聂飞活了二十多年,也从没想到一送就送了近万块,而且还只是拜托别人给牵线搭桥,搭好了桥等你到了对岸,你还得送给别人。
这一趟送下来,连聂飞都不知道得搭进去多少钱,一想到这里,聂飞的精神就有些颓废,受到的打击有些重。
“对了,你走的这两天,洪涯县的官场上都快被你跟舒景华的事情给闹了个底朝天!”古言这才想起来聂飞和舒景华拿着前途打赌的事情。“是不是真有那回事?你和舒景华谁输了谁辞职。”
“真有!”聂飞点点头,一说起这事他就把高速路出口的希望寄托在了舒景华的身上,这家伙的后台扎实,应该是比自己要容易多了。
“这样也好!”古言听到聂飞肯定的答案点头说道,“你是百分之百都会输的,辞职了也好,来我这里跟着我干,我直接给你副总的位置,年薪十万!还给你分成,我敢保证,只要你跟我干,不出五年,我包你在洪涯县的高档小区能买房子装修还能买车,达不到这个目标,我全白送你!”
聂飞看了古言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喝茶。
“我跟你说真的!”古言又碰了聂飞的胳膊一下,“你想想,你当这个贫困乡的副乡长,连贪污都没地方去贪,有什么意思?跟着我干,挣钱是大大方方地挣,就算你那钱来当被子盖也没谁能说出什么来!”
“到时候再说吧!”聂飞笑了笑,没有对古言的邀请做出肯定的回应。“说不定道时候还真的要来投靠你!”
“行,我等着!”古言每天眼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