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书记的意思是咱们跟舒景华一样,去网上扩散消息?”聂飞看向彭正盛问道,聂飞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很快便在心中把这个想法给否定了。“恐怕不行!”
“小聂,做人要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理念!”彭正盛便带着一丝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就想舒景华这种人,不好好整整他,他就不知道收敛!”
“条件不成熟啊!”聂飞看了看彭正盛叹口气,“舒景华虽然整我,不过他也是在伪证据齐全的情况下整我的,现在咱们连个证据都没有,不光整不了舒景华不说,反倒还会给自己惹一身骚啊!”
聂飞的思考也在这里,舒景华就算整聂飞,那也是让李老五配合拍了照片拍了录像才能去抹黑聂飞,这就叫做师出有名,现在聂飞连名都不正,何来言之能顺?
难道就让朱朝洪去作证?那样谁会信呢?不但没人会信,而且还会被舒景华抓住把柄说聂飞是因为舒景华取代了他的位置而怀恨在心故意抹黑。
那样一来县里的某些人恐怕又会对聂飞横加指责了,而且还会触怒在市里的赵兴民,所以现在聂飞就算想去做点事情都做不到。
“真不甘心!”彭正盛恨恨地一把拍在沙发扶手上,“这世界永远都他娘的是好人受委屈,坏人猖狂,小人得志!”
聂飞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反正现在他跟古言已经是把针对这次事情的对策都商量好了,那就照这样做呗。
第二天一大早,舒景华穿得喜气洋洋,天气凉了,这家伙特地穿了一身崭新的黑色西服,打着领带开着车就回到了港桥乡,礼仪公司的人已经在公路上搭建好了一个建议的台子,背景是一副花海的效果图。
古言这边也派出了十足的阵容,三台装载机和三台挖掘机分别由六辆平白拖车载着停在马路边上,在公路一侧已经被承包了的靠山村的集体土地处,已经挖好了一个坑,一块奠基用的石碑也放在了坑里,石碑上还顶着一朵用红绸子给扎成的大红花。
舒景华在头一天就以代理副乡长的身份在乡政府大院内下了一份通知,让所有人员今天都参加这个开工仪式,而且还让马晓燕亲自布置了一番,将库房里以前用过的,而且是好久都没用了的彩旗昨天下班后全部拿到县城去在干洗店洗了一遍,今天全部都插上。
舒景华恨重视这个奠基仪式,因为这是他在县领导面前打响自己的第一炮,以前聂飞在县领导面前出过太多的风头了,舒景华打算一次就盖过聂飞,让自己在领导们心中的印象一下子将聂飞取而代之。
“赶紧,锣鼓敲热烈一点!”腰鼓队正要做最后的排练,舒景华胸前还扎着一朵红花,犹如结婚的新浪一般,在礼台上还放着一张桌子,用红布装饰着,上面同样整齐地放着许多花针,飘带上都写上了领导们的名字,一会那些领导们来了都是要用的。
“马主任,奠基用的铲子都准备好了吗?”舒景华将正在安排事情的马晓燕给叫住了。“一定要用新铲子,铲子上全部用红绸子把花给我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