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估计咱们四个,老四的心智是历练得最成熟的了。”刘同海就哈哈笑着道,别看他们是副县长、财政局长这些,好歹都已经熬得差不多了,聂飞才二十郎当岁就被县长压着打,这的确是够悲哀的。
四人快速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趁着还没有睡意就聊着天,聊聊自己在各自工作单位的情况,直到瞌睡虫都袭上心头,众人才睡去,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洗漱一下去食堂吃早饭,而后就是去教室上课。
上午的两节课是基本论述,也就是讲一些大领导在一些大会上的讲话和发言等等,作为党政干部,这些东西众人也都耳熟能详,所以上课也是比较轻松的,中午众人在食堂用餐,下午接着再上,这一个礼拜过得也还算可以。
虽然侯忠波一直憋着劲头想找聂飞的把柄,不过自从那晚他们回来得比较晚之后,他们宿舍的这几人也就收敛了很多,下午下课之后顶多就是去外面餐馆小聚一下,不到八点就回来,所以侯忠波也拿他们没办法。
周五下课回到宿舍的时候江果给聂飞来了电话,问他有没有空,说她父母反正都不在家,让聂飞明天过去,不过聂飞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虽然周末学校管制不严格,但如果说我夜不归宿的话,舍友知道了也不好。”聂飞就歉意地笑着道。“党校虽然比自己工作的单位好一些,但也不是一潭清水,万一要是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到时候就不好了。”
“真是的,原本以为你来了可以好好跟你玩一玩呢,没想到还是不行!”江果就没好气地道,不过她心里也比较理解聂飞,虽然在党校远离洪涯县,实际上在这边更得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因为党校的学习和表现事关聂飞的升迁,可来不得半点马虎,因为他的一言一行都极有可能进入省领导的目光,要是在省领导心里挂了坏印象的号,那以后就别想有好前程了。
“行了,我也挺理解你的。”江果就挺失望地道,她知道自己必须得理解聂飞,这家伙能靠着没什么背景的情况下走到这一步太不容易了,当初聂飞当临时工被开除之后在她家吃酒的时候被张小贵端着酒碗侮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两人又聊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老四,看你聊得这么开心的,是女朋友吧?看你们俩还挺恩爱的。”刘同海就笑着道,今天他们没有出去吃饭,就在学校的食堂解决了一顿,明天是周六再出去好好打打牙祭。
“咳!也算吧!”聂飞就笑着说道,对于他跟江果的关系,聂飞也不像讲太多,现在女人的关系讲多了容易出纰漏,“在省城一家私企工作,是我以前的高中同学,我们俩吧,现在也就那么回事,我都云里雾里的,等过两年再说,到三十岁再考虑这个问题。”
他也不想暴露江果的工作职务,毕竟省报社的板块主编对于地方官员来说也是可以套近乎的对象,毕竟省报可是省里大老板每天都要看的报纸,也是大老板发布施政信息的手段之一,他们要是知道果子的身份,恐怕到时候就要吵着把江果拉出来认识认识了,倒不是聂飞掖着藏着不愿意,只是自从上次跟罗伊拍照之后,聂飞就对这些事情小心很多了。
“那可别!”张云成就从床上一咕噜爬起来。“现在有女朋友不抓紧,特别是你们这种两地分居的,指不定她什么时候遇到个对眼的就把你给甩了,唉……”说罢张云成还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