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如此了,希望明天能顺利吧!”侯安澜叹了口气说道,他现在把推广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聂飞的身上,对于这个事情,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回去之后,我查询一下那几个老艺术家的相关资料,看看联络一下帝都那边的朋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聂飞又说了一句,侯安澜也就点点头,虽然他搞东江戏剧这一行很久了,但是人脉关系都是在省内,而且那几位老艺术家早就不在东江省了,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行吧,那就先这么说了,我们先回酒店去。”侯安澜点头说道,两人也不耽搁,走了,只是在离开的时候,侯安澜面色有些忧愁地又看了一眼省剧团的大门,神色很复杂。
“走吧,侯团长,有些人是这样的,没办法。”聂飞笑了笑说道,他知道侯安澜心里在想什么,其实今天来,侯安澜心里就想着两件事,其实也是一件事,那就是改善跟宋玉龄的关系,毕竟这是他几十年的期待,没想到今天来,却搞成了这个样子,心里肯定是很失落的。
“或许宋老师也需要一些时间来想这个问题吧。”聂飞苦笑着说道。
“四十多年的时间,也够多了,可能我们两家的恩怨,恐怕得带进棺材里去了。”侯安澜苦笑着说道,最后也只能是长长地叹了口气,钻进了车里。
回到酒店,两人休息了一下午,第二天上午便去了机场,乘坐航班回到了海通市,将侯安澜送回剧团之后,聂飞便马不停蹄地去了一趟市政府,到自己的办公室查询了一下那几位老艺术家的信息,打印出来,又赶紧去了何中美的办公室,将昨天在省剧团的情况给汇报了一下。
“没想到这两家人还有这样的恩怨情仇,实在是没想到!”何中美听了也感慨不已,一个几十年的陈年旧事,到现在却影响到了市里搞的这个东江戏剧比赛的事儿,他对侯、宋两家的恩怨情仇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最大的担忧还是比赛的问题。
“要不我跟省里说说,他们都是剧团的,除非几个人一起辞职不干,否则的话,省里让他们来当评审,他们就必须得来!”何中美想了想就说道。
“算了,何必强人所难呢?”聂飞苦笑着摆摆手说道,“正如宋玉龄所说的,省里的确可以强行地命令他们来当这个评审,但是如果他要在里面搞点幺蛾子,也会让咱们防不胜防,出工不出力,我们也拿人家没办法!”
“宋玉龄对侯安澜父亲的恨意这么深,完全有可能出现这种状况,万一他在背后搞点什么手脚,再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的话,那咱们纵然有千万张嘴巴,那也说不清楚了。”聂飞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