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的是你的想法吗？该不会是被别的什么东西夺了舍吧？

于是……

“真实之眼。”

“恶灵退散。”

“圣光术。”

“看我的破鞋斩（破邪斩）……”

“等下，等下，别闹了，说正事儿……”

是的，正事儿，艾维很无奈，这些笔记缺失了几页，很多地方还有破损、涂改等痕迹。

“资本维度吗？”

“那是什么意思？”

“会有这样的维度？”

“长宽高我们能理解，时间空间没有问题，温度、灵魂可以带入……你这资本……”

“是钱，不是资本。”

“钱就更离谱了，什么钱呢？金币，帝国纸币，信用点，法师联盟券，神秘图书馆贡献……到底是什么钱呢？而且居然还能成为维度，你不觉得这太夸张了吗？”

“对啊，一条黄金铺成的大路，我很难理解的……这个东西是魔法量吗？怎么把它上升为维度这样的高度？”

“领悟啊，你们的悟性也太差了吧？”

“你的悟性好，你来说，这条路是金的路呢，还是银的路呢，还是你这条213之路？”

“我的意思是说，有没有这样一条维度，将人们的一些价值数量化，当然，这个规则可能很复杂，也不可能绝对公平，但是至少，还是有相当的借鉴之处的。这样一来，一个相对公平的资本的评价系统，比如你的努力，加班到996，比如你的资质，常春藤盟校魔法系，沃顿魔法系，霍格沃茨魔法系……比如你的地位红负一代……比如你的才艺，手风琴十级表演艺术家……当然还有你的资源，神器超神器……所有的一切都能被财富量化，而这些财富，又构成了一个维度……我简称为钱之维度……你们理解我的意思吗？”

“理解倒是理解了，只是这样有什么意义呢？”

“有，太有了，非常有啊……有很多，我简单说几个……”

艾维接着往下翻，嗯，缺失了几页，被撕掉了，或许，这是一个危险的论断，会对整个魔法体系造成一定的冲击……艾维有这样的预感。

“当然，我觉得你只是提到了这个封闭的维度的几个问题，但其实，这个维度未必是封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