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儿的小的几率，艾维觉得，或许比奇迹的奇迹次方还要奇迹……

但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毕竟，他其实不是很期待另一个自己。以他的个性，宇宙中有一个已经很难承受了。况且，就算是自己，如果被维度圈禁起来，永生永世和自己在一起，以另一个自己的个性，绝对会不惜一切和他拼命的，所以，是一团气体的负物质反而更好一些。

值得欣慰的是，这种可能性是远远大于两个自己同时存在的可能性的。远远大于。

“不太清楚。”

“好像是粉丝维度。”

“粉丝维度是什么意思？”

“就是好像将一切可以控制的都变成粉丝。”

“那个，粉丝能涮火锅吗？麻辣烫？现在好像有点儿饿了……”

“不会吧，你想吃6块钱的麻辣烫啊？”

“你们两个够了啊，这个粉丝，其实是那种……嗯，你明白的。”

“啊，是那种啊，那算了。我是一个好人。”

“其实这个维度挺有趣的，如果找到你的负物质……我们可以用这个粉丝维度创造一个和你一样的，完全听话的……”

“对啊，我们不必找负物质的我们，事实上，找到我们的可能性近乎为零，那就找负物质好了，创造一下我们……”

“事情的关键是那个维度，将我们和负物质合成一个整体，所以，粉丝维度什么的，别扯淡了，不可能的……”

“我倒是有一个建议，我们先找负物质，实在不行就拼死一搏，每个人吞一点儿负物质……”

“你这是找死，正负物质湮灭的时候，产生的魔法能量，不说破灭掉宇宙吧，炸毁个把星系跟玩一样。”

“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身为一个炼金法师，这么误导大家真的好吗，我们只是吃一点儿负物质啊！”

“吃一点儿对自身不起作用，就好像你砍掉一只手一只脚一样，能让你比光子轻吗？能让你超光速吗？懒得跟你废话，谁还有更靠谱一点儿的建议……”

“继续寻找，咦，这个维度你看……算了，不可能的……”

“我赢了维度。”

“这不是很好的维度吗？我猜大概和因果律或者命运规则有关吧……言出法随……”

“你想太多了，没机会的……懂？下一个……”

“那个，我们把自己全部湮灭，只剩一个大脑，回头再魔法复生，你觉得怎么样？”

“缸中大脑，这个主意有人用过了，不过，还是不行……差了一点儿，我们必须和负物质完全相等，互相湮灭才行……当然，由维度为桥梁，就可以不用做到这点，也起到这点的作用……”

“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