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跑,晚了。”陶宏渊拔出陨星剑,对着逃遁的紫袍老人刺去。
陨星剑脱手的瞬间,金焰布满剑身,血光溅射,空气带着微微的灼热,紫袍老人的胸口被贯穿,心脏破碎。
“不要杀我!”紫袍老人惊恐,拼命的想要远离陶宏渊。
陶宏渊面无表情,陨星剑一转,剑刃割掉了紫袍老人的头颅,神鬼被斩灭。
陨星剑飞回剑鞘,陶宏渊平淡的坐下,示意焕雀鹤继续飞行。
“怎么样,没有让你损失一根毫毛吧。”
皇甫轻柔揪断了自己的一根头发,笑嘻嘻的看着他。
“现在损失了,你准备如何补偿我?”
陶宏渊面皮抽搐,郁闷道:“你自己揪的不算。”
“我是真不明白,你这么强大的一个人,为什么总是喜欢装傻白甜呢,难道是因为扮猪吃虎让你很有成就感?”
皇甫轻柔玩弄着头发,坐在焕雀鹤上,仰望天空。
“我这是低调,但是实力不允许,怪我了。”陶宏渊耸肩。
“那你明明是个女的,打扮的那么像男的干嘛?”陶宏渊随口问道。
“这个么……”皇甫轻柔沉思,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当中。
“因为本女侠看不上那些臭男人,在本女侠身边的臭男人有时甚至还没有一些女人有英气,他们懦弱,胆小,自私自利,令人生厌。”
“相比于男人,我甚至更喜欢女人。”
皇甫轻柔脸上露出一丝诡笑。
“有一次我还和一个女将军玩过,滋味还不错,比某些臭男人强多了。”
陶宏渊用怪异的目光盯着皇甫轻柔,随后,他的目光又恢复了正常。
他是一个心思单纯的人,在他眼中只有三种人,友人,路人,敌人。
因为,从小生存在荒野,经历过残忍的自然法则,又因没有父母,他对身边的朋友格外珍惜,凡是对他好的人,他绝对不会亏待,也不会忘记。
路人这种人在陶宏渊眼中可杀可交,属于中间层,可以深交的便是友人,不能深交,但也不得罪他的还是路人,与他为敌的是敌人。
敌人见了不是打就是杀,如果有弃暗投明的,可以试着给他一条生路。
“但是你不一样,你是第一个不让我生厌的男人,你强大而不自大,冷酷而不无情,有一种特殊的魅力,我对你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喜欢。”
“所以,本女侠一开始说让你做我的男宠也并非说笑,你要记住本女侠可是一个很强势的人。”
“可惜打不过你,要不然我指定尝尝你的滋味,好好疼你,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皇甫轻柔脸上露出坏笑,丝毫不在乎陶宏渊怎么想她,因为她就是这样随性潇洒,比男人还男人。
“那我还得庆幸了呗。”陶宏渊苦笑,丝毫没有在意。
“你就不怕那一天我把你捆了吗?”皇甫轻柔目露狡黠。
“随便,只要你不用下三滥的手段,就把我捆走,如果你真能把我捆走,那是我没本事怪不了谁。”陶宏渊满不在意。
皇甫轻柔目光柔和的盯着陶宏渊俊朗的变庞,似乎是在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随后她笑了,笑容明媚。
“一言为定,你可别落在我手里。”
“一言为定,难道我还会怕你。”陶宏渊不以为然。
一层层迷雾遮挡住了视野,快速飞行的焕雀鹤突然身体一僵,身体发麻,好像中了什么剧毒,鸟身快速坠落。
“怎回事?”陶宏渊拍打着焕雀鹤,想让巨大白鸟清醒起来,可是,根本没用。
陶宏渊一跃而起,想要踏空脱离这片雾区。
皇甫轻柔也是目露惊异,同样抬起脚尖,准备踏空而行,嘴中还抱怨着:
“自从跟着你组队,就没有一件好事。”
雾气中出现无数灰蒙蒙的手掌,手掌抓住了陶宏渊和皇甫轻柔。
陨星剑出鞘,砍向灰气手掌,可是,却砍不断,他又指挥着陨星剑,去砍皇甫轻柔脚下的灰手,可还是切不断。
“扑通~”
水花溅射,陶宏渊和皇甫轻柔落进了一股湖水中。
洁白的鸟头从湖水中探出,焕雀鹤睁着鸟,看着陶宏渊,一副受惊的样子。
陶宏渊轻轻拍打焕雀鹤的鸟头。
“我们就是因为你,才掉到这的,你还委屈起来了。”
“行了,这也不能怪鸟,谁让他主人都不靠谱呢。”皇甫轻柔埋怨道。
陶宏渊满脸尴尬:
“别担心,我会带你出去的。”
“你可别食言,否则,本女侠对你不客气。”皇甫轻柔腰间的断刀微微出鞘,威胁之意很明显。
“小爷我一言九鼎,保证带你出去。”陶宏渊语气坚定。
湖水冰寒,细微漩涡出现,原本平静的潭水,因两个陌生人的闯入,变得暗流涌动。
寒意刺激着陶宏渊的神经,就连蜕体的他都感觉到了寒冷,那皇甫轻柔可想而知。
“快走,这湖水不对劲。”陶宏渊一手抓着皇甫轻柔,一手拎着焕雀鹤,就朝着岸边游去。
“小弟弟,姐姐好冷。”皇甫轻柔身体哆嗦,手脚冰冷,宛若千年寒冰。
“别怕,别急,我在往岸游了。”陶宏渊迅速朝岸边游动,身体逐渐僵硬,冰冻感席卷全身。
遇到大麻烦了,这湖水居然能冰冻我的肉身,血液,自从我肉身达到蜕体后,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