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树苗周围的子树苗越来越多,而小树苗自身的绿光却越发暗淡,最后,小树苗周身的光芒竟完全消失。
甚至小树苗本身都出现了枯萎之势,似乎它把自身所有的生命力都注入了这片沙漠之中,才得一这以让这些子树苗得一生存。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树苗的枯萎也更加严重了,只见此刻它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碧绿。
而是有些枯黄,树头也是无力的低垂下来,但因小树苗生长出来,其余的子树苗却如同臣子拜见帝王般的向小树苗摇曳着。
这一幕陶宏渊自然是无心观看的,他此刻正在双眼眨也不眨的来着小树苗的变化,心中担忧不已。
要知道这可是他父母留给的唯一信物,可是,他还没见到自己的父母呢。
自己唯一的信物就都快要没了,此刻的他心急如焚,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他自然也想到把小树苗给挖出来,可是当这小树苗与这一小片沙地的接触到起时。
沙地便不在松散变得犹如玄铁般坚固,任陶宏渊怎么挖也挖不动,而拔又怕弄死了这颗小树苗。
“怎么办啊!”陶宏渊在心里疯狂的咆哮着。
“对了,可以浇水,”陶宏渊突然想到。
可是没过多久他便自嘲的摇了摇头:“我现在身在沙漠之中上那找水去啊?”
“水啊!水啊!”陶宏渊喃喃自语,满脸的苦涩。
眼见小树苗就在濒死的边缘,陶宏渊更加焦急。
突然他双眼一亮,自语道:“只要是水,应该什么水都可以吧?应该可以。”
他不在犹豫抽出了腰间的匕首,目光狠厉,一道银光划过,陶宏渊的左手腕裂开了一道口。
血液如注的流出,滴落在了小树苗枯黄的叶片上,滴在了小树苗扎根的地方。
慢慢的小树苗竟不在枯萎,反而有了一些生机,枯黄的小叶片也恢复了青绿的颜色。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陶宏渊的面色却有些发白,额头上也不由得有冷汗冒出,显然有些失血过多。
陶宏渊见小树苗不在枯萎,便赶紧的止住自己血流不止的左手腕,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坐在了因小树苗的影响,而长出的一片绿地上。
举目望去,一片广袤无垠的沙漠中,凭空多出了一片绿地,没有水源仅是靠着一颗微不足道的小树苗!
“不行!我得出去!找一点水源,不能渴死在这沙漠之中。”
在调整过一会的陶宏渊陡然又站了起来。
可是,当他望着茫茫一片的“沙海”有点傻眼,“自己该怎么出去呢?”陶宏渊扪心自问。
他又盘腿坐在了刚长出来的五米见方的绿地,让自己的头脑开使冷静下来。
想起了之前自己还在圣桃村与族长对话,因为自己不知怎么的捏碎了自己父母给他的碧绿色珠子。
便被一片绿光带到了一个山涧中,后来自己因追这颗小树苗似乎又经历了一个传送法阵,便到了这里。
“既然是传送法阵,这应该还会有一个与之对应的阵法吧?”陶宏渊猜测着。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这应该是自己父母给自己留下的这些阵法,指引着自己来到这里,是绝不会害他的,所以,他坚信这里肯定还有一座与那个阵法相对应的连通阵法。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陶宏渊在自己刚出现的地方找到了一座如磨盘大的石阵。
石阵周围插着五根石柱,在其上面刻这一些文字:“陶氏祖地,混元桃仙族……欲使此阵需滴血认证是否为我族人,若是则无恙传送,若否,则受‘九天阴火’轰天雷劫’而死,形神俱灭!”
陶宏渊看到了最后,不觉得头皮发麻,犹豫着自己要不要滴血呢?自己万一不是这一族的后人,会不会被“轰天雷劫”给劈死啊?想到这他摇了摇头。
拿出了问六叔要的红梁酒,喝了一口,便不在犹豫,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莹红的血液滴落在了石阵上。
符文闪烁,流光溢彩,陶宏渊的人影便从这片沙漠之中消失不见了。
当陶宏渊在此出现时,又回到了那座山涧之中。
只见此刻他站在一个圆形的石阵上,目光四处张望这四周的环境。
陶宏渊在这座山涧中走了一圈,除了发现在山涧的最顶层上有一个小洞外,还发现了一层“水幕”,也就是瀑布。
在瀑布下还有一个小湖,从此之外便都是山石,四周密闭,在也没有其他的出口。
陶宏渊走到了瀑布的面前,双眼放光,从纳虚戒中取出了水灵旗,自语道:“既然这是五星元素中的水灵旗吸一点水应该可吧?”
接着陶宏渊就跃跃欲试的挥舞起了水灵旗,可令他尴尬的是无论自己怎样挥舞水灵旗,水灵旗都没有丝毫的反应,也没有人之前的灵动。
在足足一刻钟后,陶宏渊放弃了。
“难道要用灵气才能崔动这面小旗吗?可是,我现在也没有内气功法啊!”陶宏渊头痛,身有法宝却用不了,这种心情别提多难受了,还不如没有呢!
陶宏渊一脸抑郁的看着水灵旗,最后还是一声无奈的叹息,收了小旗。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用法宝小爷依旧能冲出这片水幕,依旧能取水,依旧能出得去!!!”陶宏渊悲奋。
接着他就速度陡然爆发如猎豹扑食般的冲向了湍急的瀑布。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陶宏渊直接被湍急的瀑布给冲击的直打转,最后顺着水流便进入了湖中。
在进入了相对平静的湖中后,陶宏渊双腿合拢,如游鱼般的摆动着,双手也向上扒拉着,就这样。
他从湖中游了出来,在其头上还有一条鲤鱼扑通着,想要扑通道水中,却被陶宏渊一把抓住了。
“正好我肚子也有点饿了,就拿你打牙祭吧!”陶宏渊一脸笑容的说着。
那条鲤鱼扑通的却更加激烈了。
袅袅炊烟生起,那条鱼最终还是没有逃脱被吃的命运。
只见此刻那条鲤鱼被一根树枝从口到尾的穿过,正在火篝上烤着呢,已经烤的是金黄一片,香气四溢,显然用不了片刻就可以开吃了。
“真香啊!”陶宏渊擦着嘴角的口水,双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