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望向顾澄，伸出左手，竖起食指和中指，比划了一个“V”的手势，然后收回中指，用食指指了顾澄一下。

顾澄有点懵，尝试解读他手势的意思：“这是……OK还是耶？”

旁边有男生毫不留情的笑出了声：“耶个屁，老时的意思是，有他在，你永远都是二！”

“草！我他妈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顾澄气得骂了句脏。

可骂过后，又心服口服的耸了耸肩。

能不服吗？

人家从小学开始，次次考试，不仅总分第一，连单科都是第一。

更难得的是，就算全都会了，他也没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上课认真听讲，作业按时完成。

除了性格冷得像块冰，几乎没有缺点。

就在这时，有人安慰道：“算啦，顾澄，你这年级第二已经是学神级的存在了，何必非要去争那第一？”

“你懂个屁！”顾澄怼道。

因为每年都被时轶压在第二的位置，所以在升高二的时候，同学给他取了个绰号，叫“万年老二”。

顾澄本就是个好面子的人，尤其是在这个年龄段，攀比心更重，岂能容忍这么掉价的绰号。

“难道整个一中就没人能干得过时轶这混球？”

旁边有同学笑道：“别说整个一中了，整个S市估计都找不出一个来。”

话音落下，窗边经过两个女生。

其中一个拉着另一个疾步而行：“蜜蜜，快点快点，听说今天食堂有糖醋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