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白卿反抗无效。硬是被塞下不少吃食。真心觉得应该考虑下次是不是不要和他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秦至解决完肚子问题,心满意足的带着白卿去开房。要了一间上房。
他就是那种能享受绝不委屈的主儿。反金银什么的有的是。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用来让自己舒坦。
进了房,白卿眼睛彻底没有了感觉。因为房里都是死物,她没有办法可以靠感应热源辩物。
只能摩挲着软榻所在……
“你干什么呢?”秦至见她去得方向不是床。不由不高兴道。
我在找软榻
“有床不睡。找什么软榻?”
只有一张床
“一间房能有两张床?”
我的意思是。男女七岁不同席。
秦至愣了愣。他这种有严重洁癖的人,居然没有意识到,和她睡在一起不妥。而是从心里认为,他们就该无所顾忌的睡一起。没有什么好避忌的……是理所当然的。
心中感觉很不好。他从来就没对什么人和事上过心。因为在他眼中世间万物都很无趣。
这种理所当然的感觉来的太突然。让他本能的排斥……
连带着看白卿的目光都有些凶狠起来。
不再多说什么一言不发的躺回床上。没了声响。
白卿本能的觉察到他又在闹别扭。没办法,只能怪他气场太强大,让她总是想忽视却忽视不了。
搞不懂他的生气点在哪里。她拒绝同榻难道错了吗?她要是欣然答应才有问题好吧!
被埋了这么些年,多少有些和现世脱节。此时夜深人静,她又睡不着,就用来好好顺顺思绪吧……
秦至顺,现在是立雪十年。女帝依旧姓裴。看来当初长公主夺权,并没有完全斩断裴氏一族血脉。
不过话话说回来,荣安那人,虽权欲熏心,一直都想独霸朝纲,却也没有打算灭绝裴氏。
不然,当初在裴臻和裴朗小的时候。就该联合外戚灭了裴氏。
但她没有。而是保全了裴氏血脉。
估计,也是觉得兔死狗烹。她同为裴氏一脉,若是终究全灭了。也讨不到好。
不过,裴臻的死肯定激起了她争一争的心思。所以才有了后来的政变。
说到底,一切的一切。都源于裴臻的突然亡故。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裴臻。这个名字时隔经年又一次这样毫无预兆的冲进她的脑海里。
他,大概已经投胎了吧?她只希望,不管怎么样,不管以什么形式。他们都不要再见面。
即便是擦肩而过的机会都不要有。她总觉得,若是再和裴臻的转世有所牵连。就会过得不舒坦。说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什么得也好。
总之,她就是不想和那个人的转世有所牵扯!不过,思来想去,若是想要永久的避开。那么就只有找到师父,和他回归山门。
师父一定有办法算出一个人的前世今生,只要知道了这些,她就能绕道走了。
不过现下,自己处境艰难。光是自身眼疾就很棘手。还有玉束得石化。不知道能不能自行恢复。师父若是看到玉束成了如今的磨样一定很心疼……
想了想,抬手从墨玉镯子的空间中拿出一本薄厚相宜的书。
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字体。
真是后悔当初眼睛好的时候,没有好好研究这本姐姐留给自己的书。
如今迫切的需要时,却有心无力。她能感觉热源从而得知物体的大致形态,却根本不能看书!
“我说你大晚上得不睡觉。直楞楞的坐在这里是干什么。原来是在研究这本毒王秘籍?”
秦至大大咧咧的坐到白卿身边。一把抢过她手中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