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苏闲摇头苦笑:“我受伤了,一直再养伤,倒是二娘,我俩月没回家,你都不肯派人寻寻我的下落,不是亲的娘果然是不亲啊!”
柳之意冷笑:“你说的对,我又不是你亲娘,你死外面与又我何干,你爹不在了,你和我又不亲,这家里你也没个亲人了,你还回来做什么?”
梅苏闲耸耸肩:“我爹不在了,但这宅子还在吧,我爹的财产还在吧,我回来就是拿走属于我的那一份遗产。”
“……哈哈!”柳之意冷声笑起来,然后撇梅苏闲一眼,讥笑道:“你那糊涂爹把望月楼的股权全让给了洛家,只给我和我女儿留下这么一间宅院,为数不多的财产,你还想从中瓜分一份,别做美梦了,我什么都不会分给你!”
“……你!”梅苏闲气到语结:“你这个阴毒的女人,那是我爹的财产,理应有我一份!”
“呵!可笑!”柳之意奸笑着:“你爹死前如果留了遗嘱,那家产自然有你一份,可惜啊,你爹还没来得及写遗嘱,就一命呜呼了,按咱大熙国律条,分配家产的权利就落在我的头上,你觉得我会分一份家产给你!”
“即使你掌握分配家产的大权,按律你也应该分出一份留给我,大熙国律条写的很明白,每个子女都有公平合理分配家产的权利!”梅苏闲气愤道。
柳之意阴险地奸笑起来:“梅苏闲!即使律条这般规定,我也不会分给你一分钱,梅家的任何东西你都休想拿走!”
梅苏闲气得涨红了脸,只想把眼前这个卑鄙恶毒的女人撕个粉碎。
“……你……你竟然不遵大熙国律条……”
“我还就不遵了,你有能耐去官府告我去!”柳之意阴着脸道:“你赶紧滚得远远的,这个家以后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再敢来撒野!我让你有来无回!”
柳之意字字说的绝情!
“你这个卑鄙贪心的女人,我先把你撕碎了再说!”梅苏闲气急败坏地要打眼前的柳之意。
霍恩澜赶紧拽住他的胳膊,硬生生把他拽了回来。
梅苏闲看霍恩澜一眼:“丫头,别拉我,我不打这个卑鄙女人,我咽不下这口气!”
霍恩澜压低声音劝道:“你二娘这个女人一看就不好惹,阴着呢,你要是把她打了,她定然告你忤逆不孝,到时候家产分不着,还要坐大牢的,得不偿失啊,今个这事先搁下,咱回去再商量商量办法!再说酒馆也快上客人了。”
梅苏闲觉得霍恩澜说的也有些道理,还是要理智一些好。
他扫了一脸傲慢嚣张的柳之意,缓缓道:“……柳之意,你别得意,不夺回属于我的那份家产,我不会罢休的!”
柳之意讥讽道:“有什么能耐你尽管使,你要能从我手里拿走一分家产,我柳之意跟着你姓梅!”
梅苏闲没有再说什么,憋着一肚子火,拉着霍恩澜离开了梅家大门。
梅苏闲只顾着气冲冲往前走,大街上撞了人也不回头,也不道歉,惹来了不少咒骂声。
霍恩澜追上他:“生那么大的气干啥?遇到事了就想办法解决呗,生气能把问题解决了。”
梅苏闲也不回头看她:“有什么办法,我身上分文没有,连打官司都没法给她打!”
霍恩澜不说话了,她知道他在气头上,现在说什么也听不进去。
俩人一前一后,一路无话地回到了酒馆。
此刻,酒馆已经有了几位客人了。
霍恩沛看他们俩回来了,这才放了心,她拽住霍恩澜的袖子道。
“澜儿,你总算回来了,楼上雅间来了一位姑娘,说认识你,还要叫你,你快上楼去看看认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