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离微微一愣，接着反应过来，暂时忘掉了刚才的事，一路小跑跟着他下楼去，“等等我……”

*

桌上摆着江梓艾的牌子，湛离夜拉开椅子坐下，对着键盘一阵噼里啪啦的敲字。

莫离离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久久挪不开眼睛。

“叫什么名字？”光标指在搜索栏，他问。

“诶……”

莫离离被他突然一问，差点忘了。脑海里想了一遍又一遍，才回忆起那个模糊的名字，“高一15班，一个姓……余的。”

说到姓氏时，小姑娘明显一顿。

湛离夜察觉到，随口一问：“怎么了？”

“不，没怎么。”

莫离离目光一沉，盯着桌角，想到了一些很久远的事情。虽然过去了很多年，但那一天依旧是她心里过不去的坎……

湛离夜没再多问，因为听出来，小姑娘似乎不想多说。

“他们班就一个姓余的，叫余凉，这里记着刚退学。怎么，你要找她？”湛离夜将文件拷贝下来，发进自己邮箱里。

莫离离点点头，“嗯。”

弄好一切之后，他关了电脑拿出手机来，划了几下，然后起身。“发你手机邮箱里了，记得接一下。还有，他们家位置好像挺偏的，要不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吧，和你又没关系。”

莫离离莫名心烦的皱着眉，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被余凉这个名字牵扯起了不太好的回忆。

湛离夜沉默片刻，抬手轻轻拭过她眉心。莫离离回神，疑『惑』看他一眼。接下来的话，叫她心中五味杂陈。

他说：“皱眉一点也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