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宗武的讲述,陈奇瑜、范天雄、洪承畴、祖大寿、丁悝、赵宗林、赵率教、李赟、孙祖寿九人,眉头微皱,心中皆不假思索的暗道:“这建奴大军出现的太不是时候了,在筹谋这么长时间的前提下,我部就要再度征讨流寇大军,可偏偏就是在这样一种前提下,建奴大军却出现在了漠南地区!”
几乎没有多想其他,以陈奇瑜、范天雄为首的九边帅府核心,接着就在心中想道:“依照国公爷的脾气秉性,恐就算是谋取流寇大军获利再多,这接下来也必然会调转枪头,将大军的主要输出放到建奴身上!”
就当陈奇瑜他们在心中思索的时候,站于中心的赵宗武,嘴角扬起几分笑意,“传本公令,即刻召集政务院九总理,前俩参加国公府扩大会议!”罕见的,赵宗武没有以九边帅府的名义召开大会,反而用他不常用的定国公府,来聚拢这一次会议。
“遵令!”听到赵宗武所讲,在旁的亲卫当即应喏,接着便步幅坚定的朝政务院奔去。
见亲卫远去,赵宗武轻甩袍袖,接着便道:“参谋本署即刻将有关建奴的讯息汇总,各本署将与建奴有关联的工作准备妥当,接下来本公有大事与诸位商讨!”
“遵令!国公爷!”
听闻赵宗武所讲,陈奇瑜、范天雄、洪承畴、祖大寿、丁悝、赵宗林、赵率教、李赟、孙祖寿九人,皆躬身向赵宗武行礼道。
‘代善!等待蛰伏八年时间,你终于还是忍耐不住了,说实话本公还是挺佩服你的,没想到因为本公的原因,竟使得你有这等天翻地覆的改变,做着不下于黄台吉的事情,这一点本公的确是小瞧你了!
算算时间,今昔你也有53岁了,这样的年纪对于武将来说,的确算是不小的年纪了,但对于一方势力首领来说,如今的你还算是年轻力壮,但是精力比之以前,恐也有着很大的差距了,这恐怕也是你会选择在这个时间节点出动兵马的原因吧!’
作为建奴势力中,唯一被册封为古英巴图鲁的男人,四贝勒之首,尽管代善的性情,存在着一定的缺陷,可是在以凶悍着称的建奴中来说,似乎这并不算是什么大的毛病。
如果说没有赵宗武的存在,恐代善接下来的阶段,就会在黯然中度过,尽管说他依旧享受着权柄,但是相比较于他本应该得到的位置,继续位列新任大金汗王黄台吉之下,那种滋味恐不是一般人所能体会到的。
但是因为赵宗武的存在,使得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不仅黄台吉死了,就连建奴的体制也发生了改变,这让代善在得到最高权位时,尽管那时建奴大势上最为虚弱的时候,但是整体局势对代善来说却是最为有利的存在。
八年快速发展的漫长时间,如果不是每季度皆有来自参谋本署的战情汇总,恐赵宗武还真有些遗忘这个远遁奴儿干都司的建奴势力。
当赵宗武思索这些的时候,得帅令,政务院孙传庭、卢象升、史可法、袁崇焕、张壶、陈雄、周延儒、温体仁、杨景辰九人赶来。
不多时,九边帅府陈奇瑜、范天雄、洪承畴、祖大寿、丁悝、赵宗林、赵率教、李赟、孙祖寿九人,携相关战情赶来。
议事堂。
看着站于左右两侧的众人,赵宗武眉头微皱,语气铿锵道:“你们中间可能有不了解情况的,今日本公将你们尽数喊来,那就是远遁奴儿干都司的建奴势力,再度出现了,并且此番建奴出动的规模不小,据第一线传来的消息来说,恐有超过三十余万众的骑、步兵马,汇聚在漠南地区。
这是辽东镇传来的一级战斗警备,此时辽东地区已经进入到一级战斗警备状态,接下来我们就要聊一聊,因为建奴的出现,我部需要作出哪些调整。”
听了赵宗武的解释,这让政务院孙传庭、卢象升、史可法、袁崇焕、张壶、陈雄、周延儒、温体仁、杨景辰九人,皆眉头紧锁,因为在他们的意识当中,消失八年之久的建奴,是不是彻底放弃了反攻辽东的计划?
不是孙传庭他们没有大的战略眼光,而是经过这些年的部署发展,在他们心中太清楚辽东当前拥有怎样的经济实力,就算是建奴大军再凶悍,可面对钢铁洪流,他们似乎也不是九边帅府的对手。
明确的分工,使得赵宗武麾下军、政皆有着长足发展,并且也因为权力划分明确,使得两套行政体系,能够起到相辅相成的作用。
孙传庭此时说道:“国公爷,就眼前的局势来说,驻守辽东镇的军团,是否与建奴的先锋军接触过?此次冒犯漠南地区的建奴大将,是否有相关讯息?”
站在孙传庭的角度来说,如果此次会议当真明确辽东的一级战斗警备,那么在接下来作战期间,辽东多数基础建设将会暂缓,辽东的一切资源,将会优先供应前方大军,并且在一级战斗警备,没有被解除前,辽东根本无法改变这种状态。
这样一来每天损失的银子又何止百万?!
赵宗武道:“根据尤世威传来的战情来说,尚可进所部已与建奴先锋军有过接触,在营救奥巴的过程中,与建奴子弟豪格所部对攻,根据事后虏获的三名建奴真鞑,也知晓此次建奴来犯,是国主代善亲自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