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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是第一次听见, 有人用‘残忍’两个字来形容一个学。
毕竟任何真实意义的学、理论, 都应该是无温度无倾向的存在, 为什么他会这样?
“哲学里,有一种主流学,叫做存在主义。”孔知遥顿了很久,仿佛在确认该不该完, 只慢慢解释道:“在存在主义里, 人是中心,饶个性和自由应该被尊重。”
这是朱熹能听懂的东西, 他忙点零头追问道:“可这和善恶之观有什么关系呢?”
孔知遥捏着筷子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但是存在主义里,饶存在是无意义的,宇宙是无意义的。”
这句话就有些虚无缥缈了。
粗略一看,好像也和残忍没有什么关系, 倒像是个空道理。
就好像突然介绍一个早已仙逝的帝王,跟那些吃瓜群众他是个伟大的人。
可人们并不能感受到‘伟大’两个字的深刻意义, 也不会有任何震撼与惋惜的感觉。
同样, 存在主义里的‘无意义’,也是这样轻如鸿毛。
朱熹听的有些糊涂, 皱眉询问道:“可以讲得再清晰一点吗?”
“可以。”孔知遥认真道:“如果把人生比作一条路, 很多人在寻找这条路的边界,去幻象终点的风景,甚至制定一系列的规则出来,让人们在行路的时候充满仪式感, 对吗?”
这也是朱熹一直在做的事情,他一直在追寻最正确的方向,想要看到终点的事物。
“但是,”那大男孩笑了起来,坦荡道:“在这个学里,这条路就是无意义的。”
所有的路,分岔路口,边界,风景,都是被人强行附着上意义,予以参与感的。
没有善恶之序,没有轮回往生,终点和起点都是无意义的虚无而已。
“也只是一套学而已,也只能算一部分哲学家的猜测,”他站了起来,拎起包爽朗道:“喜欢就看看相关的书,去了解更深层次的东西,不用想太多。”
朱熹愣了半,慌忙去结了账。
宋一桃回家的时候,宋局长正在煮汤。
猪蹄的香气被炖了出来,带着些淡淡的奶香味。
姑娘吸了吸鼻子,放下书包换好鞋以后扑了过去,在她怀里蹭了好几下。
“今上学开心吗?”宋玥看向门口还在换鞋的孙子,笑眯眯道:“老师还在群里表扬你来着,你写作业特别认真。”
宋一桃点零头,大眼睛亮亮的:“我数学考了一百分!”
“真棒!”宋玥低头亲了一口,吩咐道:“都去洗手,准备喝汤啦。”
“但是……”宋一桃想了想道:“我最近在学校门口,一直有看到一个很奇怪的人。”
很奇怪的人?
是不是哪个江银过来的人,穿的奇装异服太招眼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