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女子撕心裂肺的嚎叫,那人却踩得越发用力起来。
下一刻女子只觉得嘴被人用力掰开,一股暖液灌入她的喉咙,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开始不停地抽搐,就像是得了癫痫的野猫,既可怜又可怕。
没过一会儿那女子不动了。
面具人欣赏完款款从椅子上站起身子,一把扯过女子的头发朝另一间房间带。
期间这个人似是心情极好,嘴里还吹着口哨。
女人被拖到一张铁质的床上呈大子摆放,床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头颅、四肢的地方都做了固定的扣子,在扣子下方有个小的漏水槽子,那里已经被浓浓的血浆所覆盖。
面具人把女人固定好,似是心情更好了,口哨声竟然还带着些婉转的调子。
他走到铁床的一边,抬头看了眼挂在屋脊上的闸刀,只见他用力扭动手边的机关,随着拴着闸刀的铁链慢慢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只听‘噗’一声。
那青面獠牙的面具上被血喷溅得彻底,女人的手脚和头颅也快速滚落在地。
面具人拿起托盘捡起地上的头颅和手脚转身朝房内一处黑暗的角落走去。
那是个挂着帘子的壁龛,下面有一口红色的大箱子。
面具人打开箱子翻了好一会儿,当他再次站起身子的时候,他的手中多了几样东西,一双红色的绣鞋,一套女子待嫁时候的金银首饰。
他转头看着托盘里女子的头颅,笑了笑,随手拿起一只绣鞋套在一只鲜血淋漓的脚上,之后拿起对着她说道:“如何,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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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庸城客栈。
钟璃把属于戚水水的遗物全数从董青那里要了回来,其实算一算,戚水水身上所剩下的物件并不多,唯一值钱的就是梁氏这枚镯子了。
这三日案子一直都未曾有什么进展,董青那边已经把萧楚打个半死了,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口供,柳香儿那边,自打她知道自己丢了人,好几日也都不见客,钟璃也不准备找她,她知道若是柳香儿真知道什么,也不可能被萧楚骗。
“吃点东西。”陆无歇不知从哪里找了些花糕放在钟璃面前。
钟璃托腮看着面前做得极为美观的小点心,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陆无歇知道她的性子,这案子不破这个女人可以坐在这里三天三夜不吃饭喝水,他叹口气道:“有时候苦思冥想不是个办法,出去走一走或许能拨云见日。”
钟璃摇摇头,她知道陆无歇是在宽慰她,所谓的拨云见日也得是有线索可依照的,而此刻这个案子已经是进了死胡同,没有现代的刑侦技术,在落后的古代,就这案子已经可以纳入大理寺卷宗成为悬案了。
“戚水水的尸体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身上值钱的物件都在,凶手不劫色,不劫财,根据萧楚所说,再加上朱音的尸体,约莫这凶手和戚水水也没有不共戴天之仇,甚至根本就不认识她,他这般虐杀,所为何?”
钟璃念叨着,眉头皱得越发蹙紧了些,“莫不是,庸城有个变态凶手?这可难办了。”
她的话刚说到这,厢房的门被一阵剧烈的敲打震得噼啪作响。
“世子,钟寺正在里面吗?”门口传来董青焦急的询问。
还未等钟璃起身应门,外面董青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好了,在南郊又发现一具尸体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