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路上和闻讯赶来的马可两人会和,又打了车送小偷去警察局,在局里女警官的上司在教育她呢。
“我知道你是抓人心切,不过下手一定要轻,小偷小摸而已,这位胳膊脱臼了,我们还得给他接上,多麻烦。”
女警官苦着脸点头称是,本在一边却听不下去了,他一个浪子,本就不服管教,如今听闻警官先生的理论,顿觉奇葩。
他呛到:“警官先生,小偷当时手里可是拿着刀的,是不是如果他刺伤了人,你们称他一声歹徒,赛丽亚小姐才能用武力制服他?”
女警官扭头看本,他真奇怪,用最桀骜不驯的语气说话,却叫她赛丽亚小姐,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么正式的称呼了,而且,他在帮她说话。
“当然不是,只是执法要有度。”上司显然有些为难。
但本可不吃这一套,他冷笑:“呵,执法要有度,那么偷窃抢劫怎么没有度?当时我们几个都在,他怎么不偷我的,不偷其他人的,偏偏挑了个看着最淑女的异乡人,不就是看准了那位小姐人生地不熟,最好欺负,结果我们还得让着他?”
上司先生被本弄得很尴尬,他觉得本有些无理取闹,但谁让他是警察,而本是受害者这边的,相比之下,他觉得顾明云这个受害者本人要好说话多了。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顾明云之所以好说话,是因为本还有女警官他们几个帮她追回了财物,在警局也处处护着她,否则凭顾明云自己,在这偌大的伦敦街头,丢了包,手机身份证银行卡就都没了,她该怎么办?
这件事情解决了之后,本的无名之火也消了,他问女警官:“赛丽亚,你经常像今天这样和歹徒搏斗吗?”
女警官想了想,说:“也没有经常,但是需要的时候我就上。”
“可你一个女人,会很吃亏。”本沉吟道。
哪知女警官却是笑笑,说:“一个女人怎么了,我今天不是照样打翻了那个小偷?再说了,怕吃亏就不会当警察。”
本闻言乐了,说:“难怪你能和顾明云做朋友,你们两个真像。她以前也对我们说过类似的话,一个人跑来欧洲,从巴黎转到伦敦,天不怕地不怕的,怕的话就不要唱歌了。”
女警官看着本,笑意盈盈,不知道为什么,那笑里多了几分女人独有的柔美。
“说起来,我觉得你们几个男人真的很奇怪,今天一天下来,我竟然觉得看不懂她这样一个女人在你们几个男人中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你们似乎都对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但是又都很尊重她,说像情人吧,不对。说像女儿吧,更扯淡了。而她呢,竟然很相信你们,对你们很用心的样子。”女警官疑惑极了。
本说:“你知不知道有一种女人,像远山一样,她的美人尽皆知,但只能远远地看着,无人能接近。她和我们,就是这样的状态,离得太近,就不美好了。”
本说的稀里糊涂,女警官也听得一知半解,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而出了办公室,看到顾明云这边却是另一番情景,几个浪子聚在一起,好像永远都是吵吵闹闹没心没肺的。
马可和贝斯手两个人指着键盘手身上的围巾哈哈大笑,马可说:“想不到嘛,你围着女人的围巾,竟也是别有一番风味,那天要是粉丝看见了,又要嘲笑你。”
键盘手红着脸,将围巾扯下来,但动作又很小心,怕扯坏了。
他倔强道:“这是顾明云对我的关心,你们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