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有些疑惑了,她这是什么意思?
沈若总觉得蔡然然误会了什么,有心想要开口再问问,又觉着算了查一查也好,她对柳倾婉确实有些在意,不光是为着她喜欢延凌哥哥。
沈若晃了晃脑袋,转而有些八卦道,“然然,这可是在左相府,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去瞧瞧傅公子么?”
蔡然然有些泄气道,“在左相府又如何,我是来瞧你的,去找他成什么规矩?若是他来这儿瞧你,我顺便见上一见倒还可行。”
沈若挠了挠头,也觉得她说的有理,“那……我把他叫来?”
蔡然然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原本就客居左相府,给他递信儿,让他来看你算是怎么回事儿啊,显得你忒不识趣,旁人若知道了也会觉得你骄纵,况且本小姐也不是那等重色之人,见不着人还不罢休了,我今日原就是特意来瞧你的。”
说起递信儿,沈若突然又想起来一桩事儿来,早先她为着同心蛊的事儿,想了许多探消息的法子,毕竟她想着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全等着延凌哥哥去费心自己的身体,况且多一个人去搜寻总归是多一份儿希望的,
只是这些个法子思来想去的皆不可行,唯一有些眉目的便是让渝之哥哥出面安排他的人去查,于是便偷偷写了一封给她兄长的信。
只是她想来想去都未想着合适的人去替她送这个信儿,要么就是延凌哥哥的人,那是绝不可以的,这不是等同于直接告知他,自个儿晓得同心蛊的事儿了,晓得子蛊噬心的事儿了?
要么她之前倒是考虑过华菁,让华菁替她出面儿,偷偷将信递到国公府去,再由国公府派人将信送去边关。
可是这样也不好,一来,华菁日日在延凌哥哥眼皮子底下,做事儿很难逃过他的眼睛,二来国公府的人倒是好用,可她送回去的信件底下的人总归会将消息禀了祖父,祖父纵使不会拆她的信件,定然也能猜到些什么,即使一时想不到同心蛊上去,也能知道她若无难处或是有顶要紧的事儿是不会轻易往边关传信的,倒是不忍心让祖父一把年纪了还跟着伤神担心。
沈若想到这儿,觉得蔡然然或许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当然,她也再找不着旁人了,“然然,你能帮我个忙么?”
“什么事儿啊?别客气啊,尽管开口,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蔡然然十分讲义气道。
沈若倒是有几分犹豫,“我……我有些事情想同渝之哥哥说,便给他写了封信,只是这信上的内容我不想让延凌哥哥知晓,所以你能想办法托人帮我将信送到边关我兄长手里不被人发现么?”
蔡然然奇道,“什么事儿啊?竟还不能让五殿下知晓?”
沈若郑重其事道,“你就说你有没有法子吧?这事儿对我真的很要紧。”
蔡然然瞧沈若一脸严肃的样子,也收了脸上的笑意,认真想了想,“原本送信也容易,只是先不说旁的,单单是让皇上知道了你偷偷往边关传信儿,不知道会掀起多大的波澜呢,到底是什么事儿呀?不能让五殿下传么?这事儿五殿下去办倒不用担这一层心了。”
沈若其实也明白若是被人知道了这事儿确实容易引起误会,只是她还是觉得值得冒险一试,“不能让姬延凌哥哥知道。然然,这事儿于我而言很重要,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我以后再告诉你,你再帮我想想有没有什么法子。”
蔡然然想了想,“若不想让人知道,我就不能用尚书府的人了,不如我准备些吃的穿的用的把你的信裹在其中走镖局吧?就是走镖局可能会慢上许多。”
沈若想了想,觉得这倒也是个法子,虽不那么完美,总比坐以待毙好些,于是点点头,从枕头下边儿摸出来一封已用油蜡封死的信,“这信你且拿着,就这么办。”
蔡然然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放心,我明儿就安排,保管替你将信送到沈家哥哥的手里。”
沈若听她这样说,也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