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只见回春药铺之内,早已挂满了白帆,公孙紫兰及师兄弟们皆已穿上孝服,来到中院大厅中为师父举行丧礼,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随着祭拜之人接二连三的到来,将祭拜仪式渐渐推向高潮。
这其间自然不缺楚昭然等人,江湖的侠客也来了不少。
但若究其原因,怕没能有定数。
这时门外来了一人,刚一靠近便引起了院中各人的注意。
此人步履阑珊,粗布麻衣,上了年岁。
闻得其声道:“苍天啊,为何要这般绝情,竟让他先死人手。”
哭声抢地,由不得院中人照看。
公孙紫兰见其情景,不禁觉得悲凉阵阵。
不忍其悲哭,遂上前扶住老人,劝慰道:“前辈,您是?”
“你又是何人?”
那老人停止悲哭,反问道。
“回前辈的话,晚辈乃家师之徒公孙紫兰。”
公孙紫兰道来,未曾隐瞒。
老人望了望眼前的少女,抬头道:“老夫郭子乾,不知你师父有没有提起过我。”
公孙紫兰听后努力回想,仍没记忆,便道:“兴许是紫兰忘记了,因此未曾听过前辈名讳,还望前辈不要怪罪。”
“无妨。我是你师父的结义兄弟,他因记恨于我,没和你说也正常。”
老人解释着。
“哦!原来是师叔呀,紫兰不懂礼数,请师叔责罚。”
公孙紫兰一听便给老人作揖道。
“罢了。不知者无罪。对了你师父死于何人之手?”
老人问道。
“回师叔,师父被奸人柳骏安所害,都怪徒儿学艺不精,让贼人逃了。”
公孙紫兰道来。
“柳骏安?没听说过。”
老人听后若有所思道。
“哦!柳骏安是初出茅庐的少年,武功诡异不说,数月前又得梅清扬一身内力,所以行事更加肆无忌惮。”
未等公孙紫兰说话,楚昭然解释道。
“这位是?”
老人看了看说话的楚昭然,问道。
“哦!他乃冰雪宫宫痕羽的弟子,名叫楚昭然。”
公孙紫兰见状解释道。
“是吗?宫痕羽到是有所耳闻。”
老人抬头道。
“既然柳骏安就是杀人凶手,那就想办法将他引来,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他一个毛头小子么?”
老人又道。
“前辈说的对,像柳骏安这等丧心病狂之徒,留着也是祸害,倒不如早日除去。”
楚昭然听后道来。
他自然想将一切责任都推到柳骏安身上。
楚昭然心道:“柳骏安,要怪就怪你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脸上渐渐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楚少侠说的对极了!”
突然一声音穿破长空而来,让院中各人都将目光投向门庭处。
话音刚落,只见柳骏安三人缓缓走了进来。
“柳骏安,你还赶来送死!”
未等公孙紫兰反应过来,王晨珂冲上前说道,命人上前准备将其拿下。
楚昭然见状,心道:“他不是走了吗?怎又回来了?”
对于柳骏安的出现让他感到不解,莫非他有了证据不成。
“王兄弟,前辈并非我所杀,而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柳骏安解释着。
“笑话,我明明看到你杀了白头前辈,你还想抵赖?”
楚昭然上前道。
“是你亲眼所见,我杀了前辈吗?啊?”
柳骏安听后质问道。
“我……我……”
楚昭然见状支支吾吾道来,显然没了当时指认他时的勇气和坚决。
“说不出来了吧!要不要我替你说。”
柳骏安见状道来。
公孙紫兰来到楚昭然身旁,小声道:“那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回事?”
“柳骏安,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怕你不成。白头前辈致命伤是梅清扬的内力所致。众所周知,你柳骏安曾在临死前得到梅清扬前辈的无上内力,而你又恰巧出现在案发现场,你说不是你所杀,谁又会信呢?”
楚昭然见状娓娓道来。
他必须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众人听后,开始交头接耳起来,起初认为柳骏安有可能被人冤枉的一些人开始动摇了。
“笑话。别说我梅得到梅老前辈的无上内力,就算是有,又能说明什么呢?难道就没有人故意用梅老前辈的武功杀了白头前辈再嫁祸于我吗?”
柳骏安道来。
众人听后觉得有理,亦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你说白头前辈不是你所杀,那当时跑什么,分明就是心虚,畏罪潜逃了。”
楚昭然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