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缘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她思忖了一下,对轻封和敛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同她聊一聊。”
敛如释重负,他就害怕这个母老虎赖上他了,迫不及待的跳出了不大步,然后不等轻封就走到了门外。
轻封好笑不已,他还真的很少看到这么鲜活的一幕,摇着头走了出去。
敛的动作轻泉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她就是那么的可怕吗?听到可以不用与她共处一室就那么的开心?
轻泉心里很悲恸,她真的很想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可是那样就不能够让他印象深刻了。
如果不死皮赖脸,她根本就无法接近于她;可是安静温柔又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力。
苏缘看懂了轻泉的顾虑,她温和的看向轻泉,“轻泉,可以说说你同敛的故事吗?”
“故事?”轻泉笑的很凄凉,“没有故事,只有我对他的事故。”
“那可以说一说你和他之间的事情吗?”苏缘很有耐心的询问着,眼里慢慢是对她的宽容。
其实女人一直都是比较死心眼的生物,一旦是爱上了就很难接受别的男人。而男人就不一样了,就算是爱着女人,还可以同另外一个女人周旋。
这大概就是所说的女人都是由爱生欲的,男人也是无爱也可以生欲。
轻泉忽然就安静下来了,她小心的问道:“主子,你说女人不矜持就真的有错吗?”
“没错!爱情一向不论对错,只有适合与不适合。”苏缘看的也是比较通透的,她也想到了自己同周玉沅的关系,心里要说不郁闷也不可以。
“适合与不适合?”
轻泉反复的咀嚼这句话,她忽然就仰着脸,很虔诚的问苏缘,“主子,那你觉得我和敛合适吗?”
她心里对于这一段的爱情是没有半分的把握的,因为她只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是那么的深厚,却不知他对她爱避之不及,甚至是厌恶。
苏缘笑了笑,她说了一句让轻泉释然的话,“说起来,哀家认识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哀家还从来都没有看到他这般生动有趣的一面,你真的是大功臣!”
“主子,你的意思是?”轻泉原本即将沉寂的双目忽然焕发出勃勃生机,看起来很是美好。
苏缘笑的更加开怀了,“你也知道,要是敛对你没有任何情绪的话,哀家铁定觉得你没戏了。可是他现在的样子,依着哀家对他的了解,实则你已经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了。这可是以往都没有有过的现象。”
轻泉越听越起劲,她瞪大了双眼,心里止不住的窃喜,主子的意思是不是说他其实还是有可能喜欢她的?“主子,你是说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对吗?”
“那也不是这般绝对的!”纵使苏缘不愿意给她泼一泼冷水,可事实就是这样残酷的,“轻泉,哀家是想告诉你,要是真的喜欢就去追,要是追累了他还是不喜欢你,那你就收手。”
“可是,爱情怎么收手?”轻泉委屈的哭了,她生平第一次那么丢人,“若是可以的话,我也不愿意让他不喜欢的,我也愿意、”
“你爱他什么?”
苏缘猝不及防的一问把轻泉问住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问题,不由的思索起来。
她反问了自己很多遍喜欢敛什么?最后的答案还是无果!轻泉遵循了自己的内心,“我也不知道爱他什么,但是打从在酒馆第一次见到他开始,我的目光就忍不住的围着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