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缘也只是那么的一点点失望,然后开始淡定下来,瞧了瞧周玉沅,“他竟然这个都告诉你了,果然是打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主意。”
话虽如此说着,她心里终究还是放下了对玉宸帝的成见了,毕竟人死如灯灭,还能有什么不能原谅的。
周玉沅发现她并没有看起来的那般开心,心里不是很舒服,可除了不舒服却又隐隐的有点开心自己的亲生父亲不在了,虽然这般说确实有点不道德的。
“你喜欢他吗?”周玉沅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是这般的无力,很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
苏缘嗤笑,他不是白天做梦还没有醒吧?她要是喜欢上了玉宸帝那还有他周玉沅什么事了?不过这话她也就不打算告诉他了,免得他太骄傲了。
“你觉得哀家不应该喜欢?”毕竟玉宸帝名义上还是她的相公,怎么说她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区别于路人的情分的。
只是她那么细腻的心思周玉沅看的迷迷糊糊,只是心里觉得她应该也是对玉宸帝动过心的,不然她为何要嫁给玉宸帝?“你是不是?”
“傻子。”苏缘不愿意多说了,一把夺过了周玉沅手里的锦帕,她踏步朝着寝宫走去,不想搭理周玉沅了。
“苏缘!”周玉沅小声却又紧张的喊着她的名字,心里的那一块石头仍然还是没有落下来。
苏缘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他,他的目光是那么的急切,甚至是带着一点点的哀伤,她那一刻终究是心软了,张口回答道:“只有你。”
说完不在看周玉沅的目光了,加快了步伐朝着寝宫走去,这一夜她辗转难眠,殊不知周玉沅则是彻夜难眠。一个是有点烦闷,另一个也是开心的过头了。
第二天,苏缘带上来面纱坐在了摄政太后的位子上,玉御也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
瞧着这么古怪的两人,大臣们心里的疑惑更重,却不知从何说起。
欧阳造极观察了玉御一番,然后向前,“陛下,微臣有要是启奏,还望陛下批准!”
批准?玉御的心里格外的悲伤,昨晚听到了谢雅正处死的消息他又是紧张又是难受,毕竟那么一个人就没了,心里也开始担忧起来。
看了一眼苏缘,这个时候他玉御再也不敢同苏缘为敌了,人总要尝够了苦头才会知道服从的好处,“母后,你怎么看?”
苏缘推辞了一番,“陛下还是听一听的好。”
玉御心里仍然不太舒服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准奏!”
“微臣听闻最近零州开始暴乱了,其他的农民也纷纷学着零州的百姓揭竿起义了,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