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后我就开始往来时的路走回去,刚走没两步天佑就一脸凝重的追上来,“那不管那些进来的人了吗?”
我摇摇头,“人尸鬼影我现在还不了解,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对付的了,刚才我们聊天的那会,蒋富的人已经深入进去不少了。
现在人也已经分散开来,那鬼物又神秘莫测,我就算有心要救,也不会分身之术啊,咋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早点接到封龙和子蒙。
他们手里有我要的东西,拿到东西改龙脉,封地泉,逆转风水走势,地宫必定发生变化,那些还在外面的邪祟一但察觉自己的老窝出事,肯定都会回去。
到时我们再把地泉彻底封死,不再让天泉的雾气跟地宫的邪气溢出来,最后再找人把连城后山的地洞缺口填上,这样才能彻底的让悲剧不再发生,”
说完我示意了陈霜童一眼,便快步的走了出去,“可是... ...”我知道天佑还有些不死心,不由朝他挥挥手不再让他把话说下去 ,“行了,我知道你想什么,要是遇上那鬼东西我还是会上去斗一斗,但如果没遇上那也没办法。”
“唉,好吧,”天佑也自知这就是事实,叹了口气后先一步走在我和陈霜童前面,很快我们三人就走出了连城山山脚范围外。
远远我就看到一排耀眼的灯光照在我脸上,虽然我们距离关卡还有百米距离,但那里的军用探照灯已经照的我睁不开眼睛来。
我们三人忍着流眼泪的冲动,快步的朝关卡走去,“你们没事就好,就因为你小子,我被你三叔臭骂了一顿,唉。”
蒋富原本坐在一辆军用的吉普上正和几个类似军区领导的人聊天,突然见到我们到来,就跳下车来有些埋怨的对着我说,边说还有些贼头贼脑的朝身后望去。
“你这兔崽子,多久没回家了。”我正纳闷蒋富为何会露出那种表情呢,但接下一声怒吼从他身后传来我就知道怎么回事。
“事情都惊动到军区的人了?”我看着来人暗自思索了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嘿嘿一笑,“嘿嘿,黄叔是您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眼前是一个中年军官,虽然已经今年古稀,但腰板挺的还是很直,一身军装再加上他那种特有的战场拼杀气质,他人还没来到跟前就给人一种很大的压力。
除了那套军装很养眼外,就数他半黑半白的板寸头了,还有他肩上的那几颗星星已经表明了他的身份,一个最少师长级别的军区老大。
这个中年人我很熟悉,他是老爹的战友早年一起当过兵,跟我老爹还有着过命交情,除了他还有几个也是跟他差不多一样的军区官员跟我老爹也是战友。
不过眼前这个中年人立功后去上任分配来到的是西军区,所以我见的最多的也是他,现在这老家伙一来就找我麻烦,肯定是我老爹听说了最近古城发生的事情。
还有就是这一个多星期没回家,甚至电话都是直接屏蔽状态,他肯定猜到我已经参合到这事情来,黄老头十有八九是他找来探我情况的。
我见他直径朝我走来的时候心念已经百转,“你这臭小子还说。”黄老头一上来就朝我脑袋一巴掌拍来,我立马把头一缩,躲过了他拿一巴掌。
黄老头见一巴掌拍不中我,也没在动手,显然他知道我已经不会再像以前小时候任由他们揉虐了,对于他们的套路我早已熟背于心。
那些老家伙从小不管啥事,是对是错,是好是坏,总喜欢一上来就拍我,小时候我还不敢太过放肆,总是挨揍,但自从大学毕业之后这种闪避条件反应已经养成了习惯。
这些老家伙虽然很无语,却也拿我没办法,特别是近两年爷爷有意不管我行事,甚至老爹关涉我的时候他还会暗中支持我,更是放任我干一些以前从来不给我接触是事。
随着经历越多我也越发的神秘,在他们眼里我也逐渐成熟起来,有着他们不了解的一面,更重要的是他们年轻的时候见过我爷爷的本事。
他们这个军衔能拿到,正因为我爷爷跟当年中越自卫战的一件禁忌事,他们几个都牵扯在其中,后来也因为这事立了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