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他的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往大缸里打水……那时的他,披着一件褪色大氅,头戴一顶尖顶笠帽,就那样站在我家院门外,声称讨碗水喝……水喝上了,又蹭了顿饭,吃饱喝足,便在乘凉树下小憩。”
钟队的声音沉郁,话语也是断断续续,却有种特别的韵味。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又刚好赶上晚饭,老人饱餐一顿后,明言要借宿一宿,此后就在我家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