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南心里一惊,对方使用的竟然也是龙虎拳,而且修为竟然也到了龙虎拳的第五层。
他不敢大意,急忙后头两步,“等等,我有话问你。”
修哲竟不搭话,见他躲过了自己的拳锋,又抬起了右腿冲着他的左腿扫了过来。
“这小子。”陈汉南有些生气,看着修哲右肩向里一扣,右胯向前一拧,心里做出了判断,也不再退让。
左大腿讯速地向上一收,带起了右腿,身体以右脚尖为轴向左前方转动,将左胯送到身体前方,左小腿直直地蹬了出去。
修哲扫出的右腿走的是弧线,比陈汉南的直线蹬腿距离要长,虽然动作早了那么一点,可陈汉南的直线腿更快。
修哲的右扫腿刚刚走到一半,眼看着陈汉南的左腿蹬了过来,心知不好,收招变势却已是来不及了,只能硬生生地接下陈汉南的这一腿。
陈汉南在蹬出这一腿时,只用了三成的力量,在蹬到修哲身上时,又收了一成的力量。
修哲被陈汉南蹬在了地上。
陈汉南蹬在了修哲的胸上,“怎么那么软,难道是个女的?”,他脑海里闪了一下这个奇怪的念头。
“你没事吧?”陈汉南急忙上前去拉修哲,修哲的手是又白又细。
“不用你管,别碰我。”修哲心里知道陈汉南手下留情了,却是脸上挂不住。
这时,走过来几个身强力壮的保安,“陈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哦,没事,我们闹着玩的,你们去吧。”保安们疑惑地看了看陈汉南,也没有再细问下去,就离开了。
“汉南,哈哈,好身手。”单华和采儿不知道什么时侯站在了旁边。
“汉南,你跟龙王可认识?”单华这次直接点名到姓提到了单华。
通过刚才的观察,他已经可以确定陈汉南一定和龙王之间存在着关系。
“单先生,你认识龙王?”陈汉南有些吃惊。
“当然认识了,那是我的师弟,我们一个师父,一起在终南山跟白象王近山学的拳。”
“那您就是师叔了?”陈汉南吃了一惊,心知单华所说是真的,在国内知道龙王这个名字的没有几个人,知道终南山白象王近山的更是少之又少。
“怎么,臭小子,看我不像吗?”单华走了过来,笑眯眯地拉住了陈汉南的手。
“师叔。”陈汉南叫了一声。
“哼,一点也不真诚。”采儿忽闪着大眼睛气乎乎地说。
“采儿,修哲,以后不得无礼,这是我师弟龙王的弟子,今天相认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不得胡闹。”
“是”修哲此刻白嫩的脸上羞得通红。
采儿瞪了一眼陈汉南,又瞪了瞪路易丝,没在说话。
“路易丝,你去陪陪爱丽丝夫人吧,我这里没事了。”陈汉南支走了路易丝,和单华、采儿、修哲坐到了一起。
“那单师叔,这次来美国做什么呢?”陈汉南有些不解。
“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是这样的……”单华向陈汉南讲述了这次来美国的目的。
原来,单华他们一起陪着师父白象王近山住在终南山内,与外界并无接触。年初时山里来了一伙外国人,说是考古队的,在终南山内住了下来,整天这里挖挖,那里看看。
刚开始,单华他们还保持着警惕,后来看这伙人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情,也就放松了对他们的警惕。
不曾想,三个月后,终南山白象王近山的后院让这伙人给光顾了,藏在后院白象一派宗祠内的白象派龙虎拳谱和白象派祖师传下来的“斗彩鸡缸杯”也消失不见了。
白象王近山一气之下,也去世了,联系不上师弟龙王,单华他们就把白象王近山安葬在了终南山。
处理完这些事情,单华就带着采儿和修哲出来寻找龙虎拳谱的下落。几经周折,单华他们确信这伙人就在美国,这才来到美国寻找这伙人的行踪。
“师叔,有什么线索吗?”听完单华的这些话,陈近南紧锁眉头。
“这是这伙人在终南山时,地方政府所拍摄的照片,和海关提供的出入境记录,记录显示这伙人从中国出境后进入俄罗斯呆了二个月,上个月进入了美国纽约,我们一路就跟了过来。”
“哦,报警了吗?”陈汉南想到了爱德华或许可以帮忙。
“报警了,警方也很重视,经过调查,找不到这些人的踪影,这些人应该都是经过面容处理的。”
“师祖那里为什么会有斗彩鸡缸杯呢?”
陈汉南去故宫博物院时,曾经专门跑到了珍宝馆看了一天,对于斗彩鸡缸杯印象很深刻,根据博物院的介绍,世界上现仅存三只,另外两只在台北故宫博物院。
没想到祖师爷那里竟然有一只价值连城的斗彩鸡缸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