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元淇抬头看他一眼，重重点点头，“多谢，公子，我，一定会，保护好，本族乡民，不会，被金族，欺压。”

“咳咳……”终是没忍住，欧阳墨急咳出声。

“公子。”陶吉本就站在不远处，听到他的咳声赶紧跑上来，“怎么样？”

欧阳墨摆摆手，稳定气息，“族长，就此告辞，保重。”

“嗯，公子，保重。”

陶吉向端木元淇微微颔首，便与欧阳墨转身离去。

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端木元淇深深的吸了口气，而后，他转身，朝他的部族走去，双眸里是前所未有的清冷。

他不会再让金氏族在他的地界上胡作非为，亦不会辜负江南歌和欧阳墨对他的信任和帮助。

欧阳墨觉得浑身无力，早在江族时他就知道，他的病疾越来越严重，加上药已用尽，此刻，又在这寒冷的夜里剧烈打斗，已至极致，此时不过是硬撑。

到达与廖懒的人汇合地点，便见马头帮的一个小兄弟跑上来，“公子，帮主已带襄棵姑娘回帮里，让小的在这儿等公子。”

欧阳墨点点头，“聂姑娘如何？”

小兄弟一脸愤怒，“这帮金族杂碎根本不是人！我们发现襄棵姑娘的时候，她，她差点被……被那帮孙子给玷污了！”

闻言，欧阳墨皱起眉头，“现下如何了？”

“浑身是伤，意识不明，帮主快马加鞭将她带回去请医者了。”

“好。”

欧阳墨说话时略显吃力，呼吸不甚顺畅，“你且先回去，聂姑娘暂时交由帮主照料，等她醒来告诉她，客栈需舍，等她恢复，另谋生活。”

随后，看向陶吉，陶吉自口袋里拿出一袋银两递给小兄弟，“这些回去给聂姑娘看伤拿药，余下的给聂姑娘往后营生之用，我与公子便不回帮里了，麻烦小哥代为转达，我们就此告辞。”

“公子不回帮里了？”

“嗯。”陶吉代他回答，“我们还有要事处理，若有何事，还是老方式联系，不论我们在何地，都会赶回来，小哥保重，告辞。”

“二位公子保重，顺行。”

陶吉将马牵来，两人上马，快速离去。

行至天微亮，在陶吉的强烈要求下，欧阳墨才停马在路边小歇。

“公子，端木族能将此事解决好么？”

欧阳墨盯着某处，道，“若连族界都护不了，族长之位早些让贤的好，这是他必须要经历的过程。”

“也是，他只需来收个尾，金氏族再蛮横，也要顾忌两族间的界定。”陶吉将身上的端木族印鉴递给他，“为何这印鉴不还予他？”

接过印鉴，欧阳墨收好，“南歌说要亲自归还。”

“哦……”陶吉便不再说话，后想到什么，道，“公子，我在端木族见到了大长老，他让我带话给公子。”

“说。”

“未达愿，疑未出。”陶吉拧着眉头疑惑道，“他这话是何意？公子是让他查什么了？”

欧阳墨未语，起身，欲上马，突然眼前一黑，向后倒去，陶吉赶紧上前扶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