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明明……”
“我早已不是什么欧阳昱阳。”
他走近江南歌,伸手,想去抚她越来越颤抖的手,江南歌突然移开,不让他碰到分毫,僵在半空的手缓缓握起,无言。
“不是这样的……”
江颡实在看不下去,眼前的情况他有些不明,他俯身强行将江敏纯从地上扶起,“别再说了,我先带你去找族医,否则……”
江敏纯用力挣扎,嘴里不断的叫着,“欧阳昱阳,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等你了这么多年……”
“敏儿?”
突然,院门口响起的一个声音引众人回头,阮红箩气喘吁吁的跑来,衣初错乱,头发凌乱,面上更是惨白一片,她是听侍卫禀报才知道江敏纯居然来暗杀江南歌。
但,她还是来晚了。
“母亲!”江敏纯推开江颡,撞进跑来的阮红箩怀里,“你告诉他,告诉昱阳,我们是不是有婚约,是不是?”
江南歌觉得特别可笑,她居然第一个想要确认的是与欧阳墨的婚约,而非那道毁了她脸的伤疤。
“敏儿,你的脸!”
看到江敏纯淌着血的脸,阮红箩怒气冲冲的瞪着江南歌,“江南歌!你敢伤我敏儿!”说着她就要往上冲,被江颡拉了回来。
“母亲,敏儿的伤重要,先带好回去找族医治伤。”
此时阮红箩才意识到,愤恨的瞪着江南歌,“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滚!若敢再踏进这个院子,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江南歌阴沉着声音,甩出破魂,在他们之间狠狠的打了一鞭,阮红箩吓得连连后退,揽着江敏纯就往外小跑离开。
而江敏纯一直在叫着欧阳昱阳的名字,似乎只有这个男人才是她生命的全部。
江颡很为难,可他又不得不保江敏纯,“南歌,此事待父亲回一定给你个公道,你……我先走了。”
随后他又深深的看了眼立在她身旁的欧阳墨,无言,转身离开。
江南歌本是想杀了江敏纯的,但她心主意了,她要让整个江族都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陶吉将院门关起,小院里顿安静了,陶吉抱起小豆丁,不让他看到那血腥的场面。
江南歌重新走到区妈妈身边,俯身欲将她抱起,被欧阳墨握住手腕,“南歌,你带小豆丁进去,这里我来处理。”
“不必。”江南歌挣开他的手,再次俯身。
陶吉抱着小豆丁道,“江姑娘,还是我来吧,小公子被吓的不轻,需要姑娘宽慰。”
“阿娘。”小豆丁软软颤颤的叫了一声,他趴在陶吉的肩上,不敢回头,不敢看躺在地上的区妈妈。
闻声,江南歌顿住,擦掉眼泪,缓步走向小豆丁,她胳膊和腿受了伤,但她还是忍痛将小豆丁抱在怀里。
“那就麻烦你了,等事情办完我会亲自安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