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歌转身看向阮红箩,“宗母大人,既然他不想说,那就你来告诉诸位长老印鉴在何处?”
阮红箩双目嗜血的瞪着江南歌,“我凭什么听你的?”
“也是。”说着,她又前走了两步,“今日我倒是发现件有趣的事。”
众人对她这话题的转移很是不解,同时看向她。
江南歌看了看阮红箩身边的江敏纯,又回头看了看对面长老,随后朝阮红箩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或许我真的知道些什么秘密也说不准哦。”
阮红箩的身子突然抖了抖,她看出江南歌的意思,心下不由得一惊,她是怎么知道的?
“怎样,说是不说?若是由我来说,那说的可不只是印鉴的事了。”
她在威胁阮红箩。
阮红箩不敢赌,只能硬着头皮转向正盯着她的江凉岚,道,“当年璃幻暮偷走了印鉴……”
“愚妇!”
江凉岚没等她话说完就快速的给了她一掌。
江枫想阻止没来的急,江敏纯整个人如呆滞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毫无反应。
“父亲!您这是为何?!”
“把你母亲给我送回去!”江凉岚怒瞪着蹲坐在地上的母子三人。
“江凉岚,你这是过河拆桥么?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他不动手还好,这一动手,阮红箩被他激怒,“我现在就告诉所有人,你江凉岚手上根本没有那印鉴,这些年你连我都瞒着,前几日我才知晓,不知道璃幻暮当年用了什么法子,把印鉴印到了她女儿的身上!”
众人一片哗然,都不可思议的看向江南歌,又看向想出手,但迫于欧阳墨阻挡的压力没有动手的江凉岚。
连在阮红箩身边的江枫都觉得不可置信,“母亲,您在说什么啊?”
“族长大人,宗母说的可是实情?”有长老向江凉岚发起质问。
江凉岚紧攥着手,发出‘吱吱’的声响,他目光投向江南歌,“若你真有印鉴在身,那便拿出证据,若是你身上没有,我会要了你的命!”
他本想着这次回来想办法弄清楚胎记,没想到江敏纯提前出了手,打乱了他原有的计划,此刻,他是被逼无奈,只能搏上一搏。
而一脸镇静的江南歌却觉得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要知道她根本没见过身上的那个印鉴,若拿不出证据,之前指控江凉岚的一切都不成立,还把自己拉进了阴沟里。
欧阳墨似看出了江南歌的担忧,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放心,有我在。”
江南歌仰头看他,总觉得他有什么瞒着她,可这关乎她推翻江凉岚的重要时刻,她也没心思去分析他话里的意思。
在江南歌回神之际,欧阳墨已往前迈出一步,看着那些长老,“若有印鉴,当如何?”
长老们相视无言,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依照规矩,持有印鉴者,便可成为下任族长,五族中向来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若是一族之长连印鉴都保护不好,那便不配坐上族长之位。”
说话的是一个看似年纪更长的老者,他话音落下,江凉岚拧着眉没有反驳,但他朝阮红箩看了一眼,似乎在交流什么。
欧阳墨接着问,“诸位可都认同这位长老所言?”
众长老相视点头,应道,“大长老的话,自然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