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他上场了,江南歌等的还真有点着急,今天她要把这些事解决个透彻,好好休息几天,而后离开。
她对江颡的担忧表情瞬间转换,唇角微勾,看向金尚言。
“哦?我们之间,何事?”
“江族长当真贵人多忘事。”金尚言边走边道,“自然是与令姐的婚事。”
江南歌故作恍然,“哦,原来是这事。”
“现下族长也继任了,代族长也已昭告,那这婚事是该由族长定夺还是代族长代办理?”
他这话明显是嘲讽,而且,说的时候还瞄了眼欧阳墨,颇有挑衅之意。
“就这事怎的还劳烦我二哥办理,自然是我定夺。”
“那就好,恰好今日各位长老都在,不如将婚期定下,待我回去便准备迎娶江六小姐,到时……”
“我答应了吗?”
江南歌打断他的话,“金公子还真是急性子,都不先问问我同不同意这门亲事,就要来迎娶?不知是太把金氏族当回事,还是对自己太自信?”
闻言,金尚言一愣,随后拧紧眉头,“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反对的意思。”
江南歌冷哼一声,“你与六姐这门亲事,作废。”
“作废?”
金尚言将纸扇用力收起,快走两步欲至她身前,感受到来自欧阳墨杀气,顿住脚步,“这亲事可是两族族长定下的,怎由的你说作废就作废?”
“现下江族族长是我。”
“可亲事是老族长亲自答应的!”金尚言气的脸色铁青。
“那又如何?”
江南歌冷眼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金公子也说了,那是老族长定下的,与我何干?现在江族一干事由我与二哥作主,我说作废,谁敢同意?”
说着,她看向一旁的长老席,“有人反对我方才所言吗?”
长老席没人敢说话。
“你!”
“五弟!”
金缕成适时制止了金尚言,站在他身前,先对江南歌作揖道歉。
“还请江族长见谅,五弟对六小姐早就心生爱慕,如此这般,他着实有些难以接受,不当之处,莫怪才是。”
江南歌看着眼前的这兄弟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演的天衣无缝,叫人说不出错处来。
“四公子是明白人,这门亲事本就是一厢情愿,如今我六姐正受丧母之痛,此时谈婚论嫁也确实不妥,相信金氏族应是知理明事,不要为难才好。”
她未将话说死,但方才也表了态度,剩下的只有让他们自行掂量。
“你真以为现在你坐上族长之位就能一手遮天?”
金尚言明显不服气,铁青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五弟,休得胡言……”
“怎是胡言?”
金尚言出声打断金缕成的劝解,怒瞪着江南歌,“江族长?呵,看来你是忘了,就连你,当年也是嫁入我金氏族的女人!你……”
“啪!”
他话未说完,响亮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金尚言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