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宸皓抬起一双深邃的眼眸缓缓望向她，眼里却是一片茫然。

“好。”

——

今夜没有星星，月光透过厚实的云层照亮苍灰色的天空。

往日冬季里的夜风冷冽而尖锐，今日却只有微风轻轻吹过。

暮念穿了一件白色的羊绒大衣和修身的驼色休闲裤，马尾扎的高高的，坐在白色的藤椅上，气质优雅高贵。

路宸皓穿着考究的礼服，胡须整洁，五官端正，清爽的短发，眼神坚毅而暗含锋芒。

靠坐在她对面的白色藤椅上，翘着二郎腿，整个人带着些慵懒之色。

“我的右手是因为被注射了不成熟的MDX！”

暮念说话的时候很平静，好像所说的这件事情和自己无关一样。

“不成熟？”

路宸皓疑惑的挑了下眉头。

“嗯。准确点说是一个研究失败的MDX。”

暮念左手抚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摩擦。

路宸皓没有说话，双眸微眯的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你还记得阿文吗？”

路宸皓双手交叉自然的放在肚子上，眼睛转了一下，像是在思考脑海里有没有这个人。

“就长得不高，身材瘦瘦，头发很短，笑起来有个小虎牙的那个女孩。”

暮念见路宸皓眉微微皱起眉头舒展开了，好似是想起来的样子。

“她叫阿文？”

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应该是见过，没有正面碰过。

“嗯。”

“阿文。”

暮念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但眼神却是黯淡无光。

“当初你走了以后，她就调来和我一起训练了，同一个训练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