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保住爷爷的心血，以免落到图谋不轨的人身上。”

“我始终相信，恶人有恶报！”

暮念一字一句，语气此刻却平静下来。

“暮念！”

乔煊突然脸色变得发狠起来，眼睛瞪的都有些充血。

“陈曼，是你自己说照片上的人是谁？还是我替你说？”

暮念瞥了乔煊一眼，扭头对陈曼压着嗓子说话。

“暮念，这样对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你别忘了，你也是乔家人！”

陈曼面色苍白，双手还紧紧地抓着乔衡的胳膊。

“凭什么你踩着我妈的肩膀上位，让我妈一个人在那寒冷的九泉之下！”

暮念眼睛里蹦出光仿佛一把利刃。

“我就是要让你下去给她请罪！”

“暮芳华是自杀！她是自杀！”

陈曼惊恐的不停摇着头。

“陈曼，我今天不是和你讨论我妈的死亡原因。”

“不知道乔煊乔晗是你和黄海的孩子这件事，你有没有告诉过他们！”

“黄海！？”

乔衡错愕的看着她，黄海？

“乔衡，你替别人养了多年的孩子，还要帮他们和我争乔氏！你真是个好人啊！”

暮念嘴角挂着一抹寒光，话里话外都透着嘲讽。

“不，不是的！乔衡，你给我给你解释！”

陈曼没想到今天的发布会是这么个结果。

“滚开！”

乔衡甩开陈曼的手，看了一眼身后的乔煊等人，愤然离席。

“暮念，我跟你拼了！”

乔晗一直到乔衡的身影彻底看不见了才反应过来，脱掉那双镶着碎钻的高跟鞋冲上了台。

啪~

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