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不知道是从哪里拿出的一把刀,甚至在月光下可以看到寒刃凛光。
“所以你到底想要谁死呢?”纪寒客站在了靳白的身后,虽然没有靳白那么高,可是气场足够强势让人不能忽视了去。
他站在那边,眸光乍起寒色,不等吴勇回答,接着说道:“不如这样吧......由我来猜测,你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忌惮着靳白,所以,你其实是要我死?可是不应该,你们若是要我死,第二次就应该会动手,不会在这么多的次之后,才选择推我下去,由此可见......”
靳白灰暗的瞳孔之中十分的让人感到不解。
他不记得躲在自己身后的男子是谁,可私心想着把他带回去,好好的珍藏起来,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
似乎总是有人会出现,打他的主意。
吴勇在他面前忍不住的冷笑:“当初殿下为了你,把位子送给你,他为了你,给你十年尊荣,死后宁愿和你葬在一起,也不愿进皇陵半步。我夺得了江山,可你怎么可知......”
说到这儿,他的眼前开始涌现出当时北邺时期,最为繁华昌盛的时间是什么样子的情况。
王上永远都是王上,坐在王位上,毫不在意的听着朝堂上的朝政,摄政王在旁边含笑望向他。
甚至时不时坐他身侧为他揉肩。
断袖之癖,在北邺几乎盛行开来。
自己在堂下,看了天天年年,心中不觉,竟一丝一毫都没有同情摄政王殿下的意思。
反而是觉得对王上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纪寒客这个人,为人最是看得透,拎的清。
他表面上看起来最是用情颇深的样子,实际上则是最为凉薄的存在。
可自己怎么就犯了病一样的,想要凑上前去,把他的那一刻冰凉刺骨的心给融化了呢?
吴勇咧嘴一笑,满脸狰狞,甚至他有些不切实际的想着,自己是否应该在这里好好的观察观察,这个世界太过于的复杂,自己也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