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说着话,一只信鸽在外面扑棱着翅膀落下,傅玄闻声走出去,从地上抓起了带着信过来的信鸽。
言衡也随着过去,只见傅玄从信鸽腿上取下了一张小纸条来。站起来看到言衡跟过来,傅玄便解释道:“是夙尤的信。”
“哦。”言衡点了点头,本想着夜夙尤本人不在,就不要拆她的信了,结果还没等说话,就见傅玄已经拆了信看起来了。他目瞪口呆了一会儿,禁不住在心里琢磨傅玄和夜夙尤的关系究竟有多近。
傅玄看完了纸条就皱起了眉,言衡回过神来正看到他紧皱的眉头,于是问道:“傅先生,怎么了?”
傅玄将纸条递给言衡,说:“任凤箫……似乎在辉城附近出没了。”
“什么?”言衡眉头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回到了沙盘前面。
“想必先生不清楚任凤箫的事情,我为先生简单说一说。”言衡说。
傅玄摆了摆手,说:“来得路上,夙尤已经简单地告诉我了。当初晋国宫变,言墨一党皆被诛杀,但是唯有之前为言墨做了许多事情,但是最后一刻叛变言墨的任凤箫免遭劫难。不过也可以换个说法,不是免遭劫难,而是你们根本找不到她了,就像很多年前她消失的那一次,她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
夜夙尤把这么多能做到的都做到了,这倒是让言衡有些感动,夜夙尤的确没说过一句爱他,没有表露过爱恋,但是她从没有停止过为他付出。言衡失神了片刻,回过神来就看到傅玄正在看着他,情势紧张,没时间去思考那么多情爱之事,他调整了一下情绪,说:“嗯,他最初为言墨办事,不过因为他知道,杜如钰是他的杀父仇人,而言墨告诉他,徐英是当年一事的罪魁祸首,而徐英为何要那么做,当然是为了我,所以任凤箫死心塌地跟着言墨,不过是想报仇,结果最后他居然发现,徐英其实是言墨手底下的人,而言墨居然将他当做一枚弃子,如此一来,他一定也不会再相信言墨了。”
“不是这样的。”正当言衡说的的时候,外面突然悄无声息地进来一个人,她听到言衡的话,突然说。
“夙尤,你回来了?”言衡喜形于色,傅玄也随着扭头看门口。
傅玄问:“夙尤,说什么不是这样的?”
夜夙尤走过去,看着两人道:“任凤箫不是你们想的这样的。”
“哦?”言衡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