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大人有条有理地说着自己的见解。
“再说林家虽有皇后、左相,蒋家也有蒋嫔、右相,再者日后蒋嫔未必不会……”
“爹!林侍郎可是受了伤?”
书房门被突然打开,尹大人“成为贵妃”尚未出口,便被蒋如喜的出现给打断了。
“胡闹!这书房之地可是你可来得的?”蒋旭楠对女儿的突兀很是不满,“你娘是怎的教你的,女儿家竟如此无礼!”
蒋如喜有些委屈,她不过是路过的时候听到了林少珵的名字,便想进来问清状况。
“爹,那你快快告诉我,林侍郎可是受了伤,那伤可严重?”
蒋旭楠见蒋如喜不仅不为林少珵受伤之事担忧,甚至还有些欢喜,有些奇怪地道:“林侍郎确是受了伤,打着绷带看着似有些严重。”
蒋如喜得了准话,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去了。
……
“总不好贸然前去……”蒋如喜在屋内来回踱步,想着怎样才能顺理成章地去看望林少珵。
“小姐,奴婢有一话不知当不当说……”,枝簌在旁有些怯怯地出声。
蒋如喜有些烦闷道:“你且说。”
“小姐可还记得之前在明珀诗会上见过的那位林家小姐……”
“你说的……可是那位林府三房林猷青的庶出长女林婠婠。”
蒋如喜想起枝簌所说何人,如醍醐灌顶般眼前一亮,找到了去林府的敲门砖,她面上一喜,起身夸了句枝簌,便让她去给林婠婠呈递拜贴,说上次诗会上对她印象十分深刻,想着明日再来同她吃茶讨教一番。
等到枝簌回来的时候,蒋如喜美滋滋地挑选着明日去林府的衣裳头面。
……
日头下山,夜色渐浓,天边交织的粉橙色光美得迷醉。
京郊营地气氛紧张,兵将们已经分发了军备,都在各自的位置,严肃地休整待命。
“常将。”营帐的帐帘被孙副将拉开。
常冀站在桌案前,案上是京郊地形沙盘,几个将领正围着商讨今晚的剿匪路线。
在营帐外极为隐蔽的一处角落,越战蹲守在帐外,一身黑衣,仿佛融为夜色背景一般,屏着气息没有让人发现。
等众将商议制定出了万无一失的方案,已是亥时时分。
“众将听令,今晚所剿之人乃行刺圣驾之人,不得有半点闪失。”常冀沉声道。
“是!”案前的众将声如洪钟。
常冀走出营帐后抬头看了看月色,大手一挥,纵身就上了队伍最前端的战马,下令让所有兵将引燃火把。
“出发!”
越战暗暗跟随在侧,等着时机到了就趁乱去山寨搜集情报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