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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念念一时间有些犹豫，慕离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撺掇道，“老头，我记得有一次无意中听你提起过，霍青芸被送回来的时候也没什么验证身份的东西啊，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其实霍念念才是你外孙女？！”

他早就看着霍青芸不爽了，再加上他看过霍念念的画，感觉的确有老爷子年轻时候的风范……

老爷子暗自寻思，这丫头是我孙女？这个大胆的想法刚刚在脑海里成型，就遭到了程老爷子的拒绝，“胡说什么？！血缘关系怎么能这么胡闹？算了算了，今天我也累了。你们还是走吧。”

老爷子已经下了逐客令，霍念念和慕离对视一眼，慕离分明从霍念念眼睛里看出了失落。

他拍了拍霍念念的肩膀，“得嘞，那你改天叫人将那些作品送去我那儿，我撤了。”

说完，慕离已经拉着霍念念的手离开了……

只是，慕离并没有将车开去工作室，而是去了一家私密性很高的私人医院。

“慕离，我们为什么要来这？”

“说你是榆木脑袋你还真是啊？”慕离将霍念念拉下车来，从兜里掏出个东西，“嘿嘿，老爷子的头发，这老头掉头发掉的挺严重的，我特地从沙发上捡起来的。”

“你这是……”

“去做个亲子鉴定，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霍念念本来不想偷偷摸摸的做这种事情，但是自己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于是她点了点头。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护士还给霍念念抽了血。

霍念念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有些紧张。刚刚给她验了血，现在她用棉签捂着胳膊，脸色有些苍白。

因为霍念念本来穿的就是无袖的衣服，所以十分方便。

慕离见她这个样子，一个女孩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神有些动容，“念念，反正闲着，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以前过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