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一起携手向前!”云若离将手伸给他。“前面的人越来越少,为了安全,我们一起走吧!”
当云若离的手与夏初阳的手紧紧地牵在一起的时候,她忽然就动心了,他深深地吸引了自已,她调侃道。“伸手需要一瞬间,牵手却要很多年,我们为走到山顶,居然这么快就牵手了。”
听她这么说,夏初阳想要抽出自已的手,“那云总,我们还是分开了走吧!”
看着他脸红的样子,她笑着说。“有人说过,不随便牵手,不随便放手,为什么你这样刚牵手就说要放手?这样真的很不安全,一个男人,别活得太累,一切随缘,人生不过几十年,随心所欲地过自已想要的生活不行吗?”
夏初阳在想,她说得对,一切随缘,为什么要让自已活得那么累?何必为了一个那么伤你的女人而纠结难过?眼前的女人已经几次三番地暗示自已,为什么还要想着那个说话伤自已的女人?
在接下来的过程中,他不再纠结,与她一直手牵手,一步一步努力地往上爬,仰望着越来越近的山顶时,两人还会相视一笑,那笑里有着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现在,路上几乎见不到游客了,在一处较平坦的地段时,两人坐了下来,决定休息一会就一鼓作气爬上去。
“这个山还连着别的山啊?”夏初阳指着另外的一条路说。“你看,从这里下去,还可以到对面的山上。”
“对呀,它们本就是连体山,看似无山却是山连山。”
突然,在他俩的背后出现了四个蒙面男人,他们一步一步向他俩靠近,在两人聊得开心的时候,用喷了药水的毛巾将他们的嘴给堵住,两人惊恐地看着对方,马上意识到是遇到坏人了,但他们什么也喊不出来,没一会功夫,他们就晕了过去。
在他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破旧的地下室里,云若离摆着头对着夏初阳“唔唔唔”地叫个不停。
夏初阳看着她身后那三个蒙着面的男人直摆头,让她不要发出声音,免得惹祸上身,到时候怕这些人对她见色起心,他现在又被绑着,又帮不了她。
“吵什么吵?”云若离的叫声还是惊动了那三个正在谋什么坏事的男人,其中一个走过来,抬脚就是狠狠地踢云若离一下,然后又回去和另外两个在那里交头接耳。
这地下室不是很大,应该是什么私人房子的地底下,但绝不是别墅,夏初阳眼神四处扫视着,还用眼神让云若离不要出声,他在寻找可以逃走的地方。
他刚刚试了试绑在后面的两只手,发现这些人根本不是专业绑匪,他手上的那种绑法就是两头绑在一起,这种小时候都经常玩的把戏,根本难不倒他,很容易就能解脱开来。
所以,他一直用眼神跟云右离交离,还侧了侧子,将自已背后的绑绳解给她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