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言一进家门,妻子胡雪兰笑着迎上前来,“回来啦!”并从他手里接过外套和公文包,在替他挂外套在架子上时,不觉皱起了眉头,这衣服的香味太浓了。
甚至,他的公文包也有一股很深的香水味,她不觉用力地嗅了嗅,心说,柏言这是掉到香水盆中去了吗?这味道也太香了吧?正要问的时候,王柏言却摊了摊手,还将手举到她的鼻子下面。“是不是味道太浓?”
“对呀,你的手怎么也这么香?”胡雪兰惊讶地看着他。
胡蓉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妈妈这句话,她的眼神如冰刀一样直射过去,不用问,他肯定是刚从那个女人身边回来,定定地看着他如何表演下去。
王柏言宠爱地搂抱了下妻子,“车载香水快完了,我买了瓶香水倒进去,弄得全身都是香味,真是没想到,这味会如此浓烈,等这瓶用完,下次不买这么浓烈的香水了。”
“是这样啊?”胡雪兰释怀地笑着。“这么浓的香味,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香水,闻多了对身体没好处,我觉得还是少放那个东西在车上。”
“是。”王柏言顺从地说。“用完这瓶就不用了,一切听从老婆的指挥。”说完,还拿起胡雪兰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
“你呀,真是越老越不正不经!”胡雪兰将手抽脱出来,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当着孩子的面,你也不害臊!”
胡雪兰身体不好,夫妻俩一直分房睡,加上现在又是术后调养期,在她看来,男人的生理需要得不到满足,才会突然露出这种暖昧的举动,女儿都这么大了,她都觉得有些难为情。
殊不知,王柏言就是要表演给女儿看,不然,他怕女儿会怀籎自已对她妈妈不忠,前几次的忠告和差点开车撞他的事还历历在目,他不能让女儿发现什么。
“哟,今天什么日子搞了这么多好菜?”他笑着走到桌边,悄悄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女儿,伸着手就要去抓那蒸糕往嘴里送。
“赶紧洗手吃饭!”胡雪兰打掉他手中的蒸糕。“手上那么重的香水味,吃了不怕中毒啊?”
“遵命!”他笑着给妻子敬了个礼,然后向卫生间走去。
“真是越老越没个样子了!”胡雪兰笑着摇了摇头,听起来是在埋怨,但实际上,她是开心的,丈夫这样同她开玩笑,她是欢喜的,年轻时都没有这样打情骂俏过。
“妈,你很爱这个男人吗?”胡蓉冷不丁问道。
“你这孩子,什么这个男人?”胡雪兰瞪了她一眼。“那是你爸,别成天摆一张扑克脸,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了,你就不能露出开心的笑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