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我俩只要有一个人上位,也算是没瞎混这么多年,不管是你上还是我上,以后我俩就是同一条绳上的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知道吗?”于刚嘱咐道。
“那是当然。”万杰兴奋极了,仿佛很快就能心想事成,头一摆,对于刚说。“走,我们也回宿舍眯一会去,还有你这一身湿衣服也得回去换身干的才行。”
两人怕回宿舍打电话不方便,特地从院里后门出去,在小河边坐着给刘长青打了电话,宿舍又不是只有他俩人,还有别的同事,肯定不方便给刘长青打电话。
肖得利终于打通了刘长青的电话,“我说领导,大中午都这么忙啊?一直打一直在通话中,再打不通我就要放弃了。”
“有事吗?”刘长青没好气地说。“睡个午觉都睡不安宁,烦都被你们烦死了。”
“怎么?”肖得利瞬间明白了。“是于刚和万杰这两个家伙烦你吧?”
“知道还问?”刘长青知道睡不成了,他从床上起来,“你说你也不好好管管那个丁一山,居然一棒将于刚给打晕了,他可真是下得了手。”
“他可能失去了理智。”肖得利只有替丁一山说好话,毕竟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人。“夏初阳对他说了撤职一事,他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
“正常?”刘长青厉声道。“你不要替丁一山说话了,今天中午,大家都看见了,他与姓夏的关系不一般,肖得利,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不要到时候在丁一山这里翻了船。”
“是什么人又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了?”肖得利有些窝火地说。“丁一山是我的人没错,可他也从来没有背叛过我,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相信他会拎得清,不会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情来,不要因为别人说什么我们就否认了丁一山的一切,他好歹也为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情。”
“肖得利,你怎么也跟着拎不清了?”
“领导,我要是拎不清,早就不顾一切去保丁一山了。”
“你保得了吗?”刘长青冷哼。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肖得利不满地顶了句。“我们都没有试一下就放弃了丁一山,在这件事上,我是真的有愧于丁一山,他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以后,我真是没脸见他了,不保他就算了,还跟着你一起将他给打下去永不翻身。”
“不说了,有事下午到我办公室再说。”刘长青果断地挂断了肖得利的电话,明显,肖得利是在替丁一山打抱不平,甚至是对于刚和万杰也有不满。
快一点四十分钟的时候,午休的人都起来了,他们都到来院里,准备跳上车去工地上班,却发现饭堂外面的菜牌小黑板被擦干净了,罗汉文拿着一个高音喇叭在那里喊起来。“大伙都不要忙着上车,到这里集合开个小会。”
大家以为中午打架的事,领导要做一番教导,纷纷自觉地涌了过来,伸长着脖子等着领导来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