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华军走后,肖得利终于瘫软在沙发上。“累死我了,这个朴华军,硬是让我口水都说干了,你说别人都争着要当后勤部长,他却反过来,还不想当,真是脑子进水。”
“还不是让你给说活动了?”刘长青赞赏地看着他。“你那张嘴啊,活人都能让你说活过来,我看他是彻底被你洗脑了,以后你就好好调教他吧,凭你的本事,不出一月,他就能上道了。”
“话说,为什以不争取一下,直接让吴之初上,我们也不用这样大费周章,再说了,这个人要是知道真相,恐怕也不是那么好唬弄的,简直就是一根筋,要不是给他说了那么多大道理,估计还真不会答应。”肖得利唉声叹气。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刘长青恨声道。“吴之初这一闹,以为夏初阳不会怀疑他?装了这么多年,在关键时刻出卖了自已,我再助他一臂之力,姓夏的更不会相信他,与其这样,那还不如调教一下朴华军更加容易。”
“他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肖得利中午和刘长青争吵过后,他一个下午没去找刘长青,是刘长青下班后找了他,刘长青主动向他示好,肖得利才冰释前嫌。
“该死的吴之初,听说自已落选之后,马上露出他的本来而目,不仅找了夏初阳,还来威胁我。”刘长青咬牙切齿地说。“这种人留着也是个祸害,还好没有推他上去,不然,肯定是后患无穷。”
“你不是说我不会看人吗?”肖得利幸灾乐祸地说。“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丁一山在那待着,看看现在,搞出这么多事,把我们自已的人全暴露了,还没落一个好,反而让朴华军那个傻蛋捡了大便宜,这是何苦呢?”
“不要再说丁一山,要不是他靠不住,我们会这么折腾吗?”刘长青的火气又上来了。“吴之初的事也是他搅黄了,本来票数持平,凭吴之初检举有功,这个位非吴之初莫属,是他最后投了朴华军一票,才让吴之初落选,好不容易盼到出头之日的吴之初才会沉不住气。”
“你别生气嘛。”肖得利马上赔着笑脸。“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一个人躲在办公室生闷气,那女人叫我开会都没有参加,我真不知道丁一山会横插一脚,估计是报复吴之初,依我看,这事肯定是夏初阳那小子搞了名堂,不然,他们怎么会闹这么大动静?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就是丁一山在胡搅蛮缠,你就是舍不得说他。”
“你真是冤枉我也,我都不知道骂过他多少回了,怎么又怪我头上了?”肖得利叫起屈来。“我要真是想帮他,会同意你这么做吗?你说什么我都依了,还要怎样吗?”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给我堵住丁一山的嘴,他知道的事情那么多,一定不能让他坏了我们的事。”刘长青的话散发着狠劲。“丁一山的善后交给你了,他是你的人,吴之初是我看走了眼,我也会自行散后。”
“行,丁一山的善后我来处理。”肖得利苦笑了下。
“那就这样吧!”刘长青不悦地起身要走,他发现,只要两人一说到丁一山的事,就会发生不愉快。
肖得利赶紧去前台结帐后追了出去,发现刘长青的车已经开走了,只剩下他的车孤零零地停在那里,两人是一前一后来这里的,车也停在一块,他居然真的一个人开着走了。